來,坐在一旁歪著頭看著他,“你認為雲景行該如何?”
“你如此是在逼著他現身?”江銘珏似乎看出了一絲眉目。
“不錯。”玉汝恆不可否認,可是,她繼續說道,“雲景行我要定了,大遠我也勢在必得。”
江銘珏冷哼一聲,“你還真是貪心,可是,皇兄當真肯將江山給你?”
“大不了將他綁了。”玉汝恆簡單粗暴地說道。
“小玉子,這才是你的本性吧。”江銘珏越發地覺得她邪惡。
玉汝恆嘴角微勾,“你如今才發現,已經晚了。”
江銘珏扶額望天,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不過他卻頗感欣慰,只因為如此的玉汝恆比以往更加地閃耀,曾經的她眉宇間總是帶著絲絲的憂愁,可是如今的她仿若涅槃重生,她是在為自己而活。
子伯並未有任何地停歇,亦是帶著人馬準備主動出兵攻城,翌日卻收到玉汝恆傳來的密函,待看罷之後,他只覺得一縷陽光照射入心底,讓他頓覺溫暖無比。
只是接下來收到的訊息卻讓他眉頭深鎖,不過也是稍縱即逝,反而多了幾分地興奮。
黎穆染走了進來,見他笑得爽朗,子伯很少有如此地笑容,他不免好奇道,“為何笑得如此高興?”
“張裕帶著三十萬人馬明日便抵達邊關。”子伯看向黎穆染,“張裕你怕是不陌生。”
“與他見過數面,是個怪脾氣的人。”黎穆染接著說道,“皇姐傳來的訊息,說張裕不知曉那皇位上的是假的雲景行?”
“不錯。”子伯隨即坐下,接著說道,“不過此人倒是有一分傲骨。”
“即便如此,張裕也不可能背叛大遠。”黎穆染低聲說道,“他祖上當年為避霍亂,投靠了大遠的開國高祖,後來更是享受著世襲的榮寵,張氏為了報恩,亦是立下誓言,子子孫孫都要忠於大遠。”
“這等人那更是要會一會。”子伯笑著說道。
黎穆染抬眸看著他,“你可有把握?”
“如今我手上只有十萬人馬,你認為有幾成的把握。”黎穆染低聲說道。
“如今兵馬短缺,即便是精兵良將,你我還能撐得多久?”黎穆染看向子伯自信的雙眸,他心中不免有些觸動,可是,還是擔憂不已。
子伯拍著黎穆染的肩膀,“如此更是要打,而且還要打勝仗。”
“子伯,我欽佩你的膽量。”黎穆染拱手說道。
子伯低笑一聲,“我身後有她撐著,我不會輸。”
黎穆染知曉他能夠有如此大的勇氣是因為誰,而那個人同樣給了他們不能再輸的勇氣,只因為他們都失去過一次,知曉那失去的痛苦,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所以,他們絕對不能退縮。
司徒墨離如今已經趕到南邊,當夜便入了兩運總督府,莫悠塵這些時日早出晚歸,忙忙碌碌,回來時已經到了深夜,抬眸見司徒墨離正悠然自得地躺在軟榻上,他並無任何地驚訝,不過是淡然道,“離世子這是……”
司徒墨離隨即坐起身來,“只是前來看看。”
莫悠塵勾唇一笑,隨即將身上的外袍脫下,彎起單衣的袖子行至銅盆前淨手,隨即轉身重新穿了一件寬鬆的長袍行至他的一旁坐下,徑自倒了一杯熱茶。
司徒墨離見他如此從容不迫,越發地高看他一眼,心中也暗暗地感嘆道,玉汝恆的眼光真是不錯,她看上的人還真真是人中之龍,箇中翹楚啊。
莫悠塵見他打量著自個,不過是輕抿了一口茶,坦然地對上他看過來的雙眸,“離世子有話要說?”
司徒墨離收起手中的摺扇,笑著說道,“莫兄何時回京?”
“左不過半月。”莫悠塵算了算日子淡淡應道。
“哦。”司徒墨離繼續說道,“莫兄知曉我為何前來,又何須明知故問。”
莫悠塵又是淡然一笑,“那如此兩運便有勞離世子。”
司徒墨離邪魅一笑,“劉兄打敗陽王,如今聲名赫赫,莫兄與他乃是知己,可是高興?”
“自然高興,如今正愁無人一同慶賀,不如今夜便與離世子對飲幾杯?”莫悠塵亦是知曉了司徒墨離的用意,便順勢說道。
司徒墨離正有此意,亦是笑著應道,“如此甚好。”
二人說著便命人準備了酒菜,一同淺酌,相談甚歡,幾杯下肚之後,司徒墨離笑說道,“當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離世子也是個豪爽之人。”莫悠塵舉杯說道。
司徒墨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