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營帳。
子伯也跟著出去,看向江銘珏時,“看來是要儘早讓他們知曉才對。”
“恩。”江銘珏點頭,“你將訊息發出去吧。”
“好。”子伯應道隨即轉身離開。
江銘珏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這才轉身回了營帳。
玉汝恆看著他回來,淺笑道,“小不點如今越發地有脾氣了。”
“你接下來有何打算?”江銘珏卻岔開了話題,上前抱著她問道。
玉汝恆低笑道,“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尤其是申屠尊這個變數。”江銘珏低聲說道。
玉汝恆知曉江銘珏擔憂的是什麼,她輕輕地握著他的手,“申屠尊很快會知道真相。”
“你的意思是?”江銘珏雙眸微眯,劃過一抹冷光。
而此時申屠尊正站在大遠皇宮內,他背在身後的一隻手緊握成拳,冷視著眼前端坐在書案前的浮屠,“你說什麼?”
他整個人像是被擊碎一般,只覺得心頭髮疼,將他逼至到痛苦的邊緣。
“我說的都是事實。”浮屠看向申屠尊,“玉汝恆便是黎嫣,否則,她怎麼可能發現我是雲輕呢?”
浮屠提起雲輕的時候忍不住地嗤笑道,“如今我已是個廢人,怎配擁有她呢?”
他抬眸看向申屠尊,冷聲道,“你設計讓我輸了,可是你也沒有贏,在她的面前,你我都一樣,皆是輸的那個。”
申屠尊雙眸碎出一抹寒光,他薄唇緊緊地咬著,直至咬破,那股腥甜充斥著唇齒間,他卻感覺不到絲毫地疼痛,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腦海中浮現出玉汝恆的身影,初見時那雙熟悉的眸子,還有她對他恨,對他種種的行為,他當時差點殺了她。
想及此,他的身形向後退著,整個人頹然地倒下,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浮屠看著申屠尊大受打擊,一副不可置信地樣子,他心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憑什麼讓他一個人痛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偏偏要裝出一副情聖的樣子,他恨凌寒,更恨申屠尊。
倘若不是他的嫉妒,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失去他的摯愛?
他緊握著雙手,壓抑著那心頭的痛意,冷視著申屠尊,“哈哈,師父不曾告訴你真相,你可知為何?”
“師兄,你當初可是差點再次地殺了她,這種滋味如何?”浮屠揚聲笑著,他只覺得那種撕裂地痛蔓延全身,讓他痛得踹不過氣來,可是看著如今同樣失魂落魄地申屠尊,他只覺得自己生來便是一場笑話。
他拼命地想要抓住幸福,可是最後卻被他們硬生生地毀了,他現在之所以還活著坐在這裡,為的便是要讓他們感受到什麼叫做萬丈深淵地痛苦,他要親手毀了他們。
申屠尊只覺得自己的心不住地絞痛著,他害死了她一次,如今卻差點害死她第二次,不,他不能再失去一次,申屠尊猛然地驚醒,冷視著浮屠,“我會讓她永遠地待在我身邊。”
“師兄,你以為她還會再死第二次嗎?”雲輕揚聲笑道,“她如今身邊不止一個人,讓我說與你聽嗎?是你將那些人一個一個地送到了她的面前,你這一輩子註定都不會得到她的愛。”
申屠尊掌心一動,一陣狂風席捲著整個大殿,金磚隨之掀起,化成濃濃地青煙,他身形一閃,消失在大殿內。
浮屠猛地吐了一口血,雙手撐著書案,血跡染溼了面紗,他只是抑制不住地笑著,“嫣兒,我不會讓你再承受一次痛苦,絕不。”
天色漸暗,玉汝恆靠在子伯的懷中,似是做了一個噩夢,夢中浮屠渾身是血,緊接著消失在了黑夜中,她猛地驚醒,冷汗淋漓。
“嫣兒……”子伯連忙抱著她,擦拭著她額前的冷汗,“又做噩夢了?”
“恩。”玉汝恆無力地靠在子伯的懷中,她為什麼會夢見浮屠呢?不,是雲輕?可是,那樣的雲輕讓她如何面對呢?她只要想起雲輕,那種蝕骨地痛便會蔓延全身。
“嫣兒,我在。”子伯只覺得她此刻太過於脆弱,只要他一鬆手,她便會消失,這種抓不住地無力感讓他慌亂不已,他已經受夠了失去她的痛苦,他不想再失去她第二次。
玉汝恆回過神來,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扯出一抹笑意,輕撫著他的臉龐,將臉頰貼在他的臉龐上,“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不會離開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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