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二百五,但是能夠進入到房間裡而沒被任何人發現,就足以證明對方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冷聲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抬手指了指自己,忽然哈哈大笑,邊笑邊說道“我當然就是我嘍,你問的問題好白痴,哦,對了,你還問了我是怎麼進來的對吧?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看你這麼有求知慾,我就告訴你吧,我是偷偷潛入,然後繞過了層層守衛,最後到達了這裡,話說,我已經進來三個多鐘頭了,你怎麼才起床?你這樣的待客之道,也就是我完了,換了別人,早就把你的腦袋打爆了,好了,愚蠢的垃圾,感激哥的偉大,膜拜哥吧!”
葉晨不理會這個不知道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重病號,直接走進臥室,找了身衣服穿上,雖說外面那位腦袋多少有些不正常,但要是來殺自己的話,何必那麼費勁巴拉的等自己起床,然後又說了一大堆廢話才動手?直接趁自己最沒防備的時候一刀或一顆槍子下去,不就完事走人了麼,這麼想著,葉晨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遇到忽然發生的事情,沒幾個人能夠內心不緊張,除非是死人。
重新回到客廳,葉晨將吊燈開啟,對方也站了起來,還左右轉圈,十分歡樂的樣子,這才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腦袋頭髮比光頭也長不到哪去,穿著褲衩背心,腳上是一雙佈滿了灰塵的布鞋,說他是工地搬磚的也有人信,裸露在外的胳膊左邊紋著我是大叔,右邊紋著我愛蘿莉。
不管這兩個紋身如何,給他紋身的紋身師技術還不錯,字型相當好看,只是,正常人,誰會在胳膊上紋這個?葉晨看完這個紋身後,才知道他為什麼十分歡樂的轉圈,感情就是為了給自己看這兩個代表了他內心的紋身?!
對面這位重度神經病患者似乎達成了目的,便安分下來,坐在沙發上,非常不客氣的拿起一包紅色軟包蘇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後,吸了兩口,吐出個菸圈後,對葉晨說道“這煙哪買的?找王八蛋退錢去,這煙是假的,現在的奸商啊,連煙都造假,讓哥這種老煙槍,怎麼辦?算了,湊乎抽吧,總比沒有強,咦······”說著,這位自稱老煙槍的神經病注意到了茶几上另外一包黃鶴樓,抽出一根,點燃後,抽了兩口,一副專家模樣,道“這煙是真的,誒,對了,那個誰,還有別的煙麼?別那麼摳門,都拿來讓我嚐嚐,興許還有假煙,明天一塊兒退了去,額,不止要退,還要找那王八蛋賠錢,假一賠十,知道麼?!一看你這麼有錢的樣,就不知道,記得我當初······”
“停,你到底是誰?”葉晨見為這位精神病患者又要開始長篇大論,趕緊攔住了他,左手握著一把裝有消音器的銀色手槍,槍口對準他的腦袋,寒聲道“再廢話,老子一槍打爆你的頭。”
一手一根菸的‘精神病患者’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抽了口煙,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滄桑,好似他的靈魂已經七老八十一般,澀聲道“我是一名殺手,有人出一千萬要你的人頭,我接了這個單子,當我拿到你的資料時,我翻看了好幾遍,最後我來到了這裡,當我看到你經營的這家煙雨樓後,我的靈魂深處就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一定不能殺了你,殺了你,我就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更重要的是,如果殺了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我的秋妹妹,更不可能有機會天天免費騎著她馳騁床上了。”
葉晨安靜的聽完這個從一開始非常嚴肅非常正經講到後面變成了神話一般,再往後又成了免費嫖…娼的重度精神病殺手的話,他現在能肯定兩件事,第一,這傢伙是殺手,接了單子來殺自己的。第二,他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煙雨樓有個被他稱為秋妹妹的小姐救了自己一命。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麼現在,你錯過了最好的機會,所以你最好想想怎麼才能保住你的命,不然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和你的秋妹妹玩騎馬遊戲了。”葉晨說完,忽然發現自己似乎被這個神經病患者傳染了嘮叨病毒,說起話來也和他一樣囉嗦。
精神病殺手聞言,咧嘴笑了,彎腰拿起地上放著的揹包,放在茶几上,一隻手拉拉鍊,另一隻手則背在腦後,嘴巴里一直念念叨叨“別開槍,我只是拿東西,別開槍,你要是開槍,你就是王八蛋,我肯定不會害你的,我還要和我的秋妹妹嘿咻嘿咻嘿咻嘿咻嘿咻到海枯石爛。”
葉晨無語的看著這個傢伙,他到底是有多熱衷於嘿咻啊?就算真能嘿咻到海枯石爛,你的秋妹妹沒事,你鐵定精…盡人亡。
黑色旅行包被拉開後,房間內瞬間瀰漫起一股摻雜著濃濃血腥味的屍臭,緊接著葉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