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從七層往下再無與醫院二字扯上關係的人員,全部都是徐家在杭州發展的勢力人員,足有千人的暴力團隊,遍佈一層至七層,每層樓都至少有一百五十人左右持刀配槍的亡命徒,黃家派來的殺手暴徒一踏進醫院,就被關門打狗,沒有留下活口,來一批殺一批。
當然也有漏網之魚,一個武力值頗高的殺手成功穿過防線,上了樓,結果看到空無一人的八樓走廊上坐著一個老頭,認為是徐家的大人物或者與徐家有關係的人,想要劫持詢問徐子牧在哪裡,結果剛一靠近就被正在假寐的老道士輕描淡寫的一劍劃破脖頸動脈,血如泉湧,直到斷氣的那一刻這個不長眼的殺手還在後悔為什麼要靠近在他眼中已經徹底妖孽化的老頭。人生沒有後悔藥吃,所以這個倒黴蛋為他的輕敵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比起這個倒黴蛋還有更悲劇的人存在,有兩個好不容易才爬上二樓,探頭一看正好是廁所,剛進去就看到一扇門開了,走出了個挺漂亮的女人,色心一起,這倆貨就想先解決生理問題,結果就悲劇了,在他們眼中屬於雍柔貴婦型別的女人突然出手,三招都沒抗住就被掀翻在地,隨後被女人一手拎著一個從窗戶扔了出去,親身體會空中飛人的兩人直到腦袋撞擊地面的那一刻都沒想明白那個娘們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可惜他們再也無法搞個明白。
底下殘肢斷臂橫飛,血流成河,熱熱鬧鬧,八樓的一間改造成刑訊室的近五十平米的房間裡也不冷清,從黃家地下基地帶回來的島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徐子牧的一個手下拎著桶從冰庫裡提出來帶著冰渣的冷水高高舉起一股腦的倒下,被澆了個透心涼的島國男人瞬間從昏迷中清醒,殺豬般的叫聲驟然而起,渾身顫抖不止,頭腦卻被這一桶冰水澆的無比清醒,哆嗦著嘴唇,看向對面不遠處坐著的兩個青年,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無論是徐子牧和葉晨都沒特意去學習過日語,所以根本聽不懂他說的什麼。
站在身邊拎著鐵通的徐子牧手下也被他瓜噪的煩了,一拳打在島國男人的腹部,罵道“傻b,說人話。”
男人還真聽懂了徐子牧手下的話,開口說起了十分流利的華夏語,不過說出的話卻不好聽了,但也比嘰裡咕嚕的島國語言好上一些,這位來自彈丸之地的男人怒氣衝衝的罵道“你們這群野蠻人,居然敢如此對待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徐子牧手下一通暴揍,打的他哀嚎不止。
徐子牧看著眼前的一出好戲,點燃根菸,笑眯眯道“看來我們的客人的骨頭沒有他的嘴硬。”
“讓你的人停手吧,再打就出人命了。”葉晨淡淡說道,心裡十分贊同徐子牧的話,葉晨算不上個憤青,卻也不是很喜歡島國人,1937年盧溝橋事變開始,八年抗戰,人們記憶深刻的南京大屠殺,但是這群人面獸心的畜…生犯下的罪行又怎是一個南京大屠殺就能代表的,在山村小鎮裡,他們燒殺搶掠,奸…淫婦女,甚至用刺刀生生剖開孕婦的肚子將嬰兒挑出掛在刺刀上,僅僅是因為一時興起或者比賽誰殺的人多,如此行徑,也虧得他們還敢篡改教材,試圖隱瞞那些曾經真實。
徐子牧擺了擺手,那在毆打島國男人的手下停下了手,退到了一旁站定,面色不善的盯著島國男人,他祖籍南京,祖祖輩輩都生活在南京,對於那國恥,他從小到大沒少聽爺爺奶奶提起,抵…制日貨,不開不坐日本車,一切與日本有關的東西,他都不去看,就連A…V都只看歐美的,徹徹底底的憤青。
徐子牧做事喜歡親力親為,因為他太過小心謹慎,身邊的人,信任的不過親叔叔徐洛陽,老道士張天道和怕到了骨子裡的紫鳶,寥寥三人而已,即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好姐妹,他都會藏著個心眼,見過太多的兄弟反目,父子相殘,徐子牧不得不告訴自己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與葉晨的合作,當然也不例外,抱著什麼心思,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同樣的葉晨也不信任他,這點毋庸置疑,兩個前一刻還是敵人的男人想要把手言歡交心交肺,談何容易?
“姓名,在什麼組織擔任什麼職務。”徐子牧言辭簡單,直指問題核心,想知道什麼就問什麼,不說?好辦,折騰到你說為止,刑訊的手段,徐子牧會的可不少,每樣都試上一遍,總有說實話的時候。
島國男人緩過勁,不屑冷笑,抬頭望天。
徐子牧也不惱怒,笑眯眯地說道“我脾氣不是很好,沒什麼耐心,你儘快說出來,大家都省事,不然我不介意給你注射一些艾滋病毒。”
島國男人冷笑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