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哈,保重。”
等等大夫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蒼生滿臉黑線,但愁未央貌似加快了步伐把門啪一聲關上。
劍之初依舊一臉純良,絲毫沒察覺哪裡怪怪的:“開始吧。”
不廢話,雙掌平攤在膝上,蒼生靜下心來調動體內流火之息,周身逐漸散發出一絲絲流動的赤金火絲,一頭垂落在肩頭的長髮無風自動……
劍之初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蒼生流火高溫,但也為這種極火之力動容,但心憂玉辭心安危,當即打出數個法決,周身真元沉澱轉化為陰寒之息,謹慎地與流火之息同時灌進玉辭心天靈。
玉辭心受到雙氣灌體,顯然經脈一時吃不住這樣的衝擊,臉色瞬間煞白,悶哼一聲唇邊溢位鮮血。
劍之初一驚,但心知不能停,便閉上眼繼續。
此時玉辭心體內火勁中透著絲絲冰藍色的網狀真元,冰火雙氣糾纏而下,蟄伏在心脈處不斷摧折玉辭心功體的蛾火猶如看到美味的獵物一般慢慢向雙氣方向盤旋而上……
感受到蛾空邪火已經上鉤,劍之初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感到體內一股兇悍炎力衝擊經脈,不得不按下心神調息。
蒼生稍好一些,劍之初的功力雖然氣脈悠長,但畢竟不是極寒之力,花費一些功夫煉化,想必脫力的時間不會太長。便對劍之初道:“我之流火雖然難纏,但只要不傷及心脈重地,事後好好休養反而有淬鍊經脈之效,守住幾個大穴即可。”
“多謝,你無恙否?”
“一個時辰,盡復無虞……嗯?!”
轉眼間,蛾空邪火已經被逼入腦部,即將被逼出時,玉辭心陡然睜眼,雙眼一時幽藍一時煞紅,竟成走火入魔之勢。
“放肆!”理智漸喪,銀針自周身大穴爆出。
蒼生一臉冷汗地看著擦著自己耳際釘在牆上兀自發顫的銀針,出聲道:“現在怎麼辦?”
劍之初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面前陰影罩下,接著脖子一緊,整個人被一隻蔥白玉手提起來:“姑娘……”
玉辭心魔入腦識,眯起眼盯著劍之初看了半晌,冷不丁冒出一句:“仗著有幾分姿色便來勾引本王?嗯!”
劍之初:∑( ° △ °|||)
這一刻,蒼生陡然明白了什麼,臉色一變就想跑,但身體脫力,只能默默往外爬……然後陡然後領一緊,一股巨力把自己拖著走……
“劍之初!臥槽這時候你別石化啊!”蒼生驚悚地看著那女人,不,應該說哪裡來的女王居高臨下地把自己和劍之初往牆上一按。
“嗯……”冷冽目光轉了一圈,玉辭心一撩長髮:“翻牌子果然麻煩……還是全收了吧。”
“劍之初你給老子醒醒!”蒼生看著玉辭心逼近,一瞬間媳婦臉附體,崩潰道:“不,姑娘你冷靜!不可如此禽獸!控制你的獸性!停下你的暴行啊!罪過啊!!!”
嘯日猋上次自從被秦假仙不負責任地丟在薄情館躺屍,就一直處於被劍之初教育的狀態,當然,嘯日猋打不過劍之初,所以被禁足不準出薄情館,整個人又因為歡歡失蹤而鬱結不已,精分的人格通通化作望妻石狀態澆花。
富長貴路過:真悽慘啊,被館主的朋友洗腦成這樣……
鸝大娘:澆死了!澆死了!
嘯日猋每日例行發呆後,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已經無力迴天的一叢紫陽花,拖著花壺準備去練會兒刀。
迎面一白衣無法,身帶藥香的男子乘著一方奇形石臺似要離開薄情館。
“愁大夫?”
“是你嘯日猋,”愁未央受慕容情之託治療過嘯日猋的精分,“看你狀態不錯,想來是恢有遵照吾之醫囑。”
“大夫不是在為那位姑娘診療?”
“這個嘛……”愁未央一臉淡定:“吾臨時想起有要事,只能不告而別了,代吾向他們說聲抱歉。”
“吾知道了。”
“另外,這裡有一些治療淤血磨傷的藥膏,麻煩你交給他們。”半強迫地塞給嘯日猋後,愁未央嘆著氣飄然而去:“罪過啊……”
“大夫這是怎麼回事?”自言自語,嘯日猋陡然神色一變,人格轉換。
“扔掉,這個藥膏讓我回憶起不好的東西了= =+”
“同感,但還是要交給恩公。”
“還不快去!”
“知道了~”
嘯日猋走到後院,遠遠地聽到什麼東西震天響,匆匆進來只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