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天河動盪,一時面色一凝。
“是他們……”蒼生功力雖失,但天生靈覺也感受到兩股熟悉武息。
“你與他們有舊?”
蒼生揉了揉眉心,頭疼道:“一個道不同,一個拎不清……算了,我出去會上一會。”
“你功體全失,既然不熟識,該是如何應對?”
蒼生鬱悶道:“我之劍意已成型,自保之力還是有的……”
“吾去去便來。”把蒼生按回椅子上,靖滄浪化光離去。
蒼生也知道,就自己現在這情況,遇到戢武王還好說,要是魔王子那肖仔,就只能呵呵了。
懸壺子:“呵呵。”
一燈禪:“呵呵。”
蒼生一陣無語:“你們笑什麼。”
懸壺子道:“我給你看個手相如何?”
又看手相?蒼生猶記得上次被看手相還是在萬年牢蹲局子的弦首看的,當初問姻緣時弦首說的是前途不可限量,但就目前為止,看來前途果然還是在前方遙不可及。
蒼生見懸壺子和一燈禪一個人看自己一隻手又是捏又是劃拉,一陣x疼:“右手不是女人看的嗎?”
“那不一樣,左手看你女人緣,右手看你男人緣。”
蒼生怒道:“男人緣怎麼看!”
“哎呀這點細節不必在意,男人緣好的話證明你兄弟好友多人緣好呀~”
“是、是這樣嗎。”
這倒不是懸壺子胡說,蒼生左手姻緣線散亂,勢必愁娶,而右手姻緣線平直順暢,隱隱有旺夫之相……
坑爹呀。
懸壺子斟酌了一下措辭,對著蒼生期待的臉道:“果然前途不可限量。”
這是地面一陣晃動,隨即無聲。
靖滄浪緩步回來,想是已經打斷戰鬥,道:“那二人能為不凡。”
蒼生側過臉,回憶了一下戢武王那凜冽中略帶浮躁的武息,皺了皺眉。
印象中戢武王能為應該不止如此,為何武息如此浮躁?這些時日伏嬰師也不知又怎樣禍害苦境了……
“雖然功體還差很遠,但也該回去看看了……”
苦境局勢並不樂觀。
碎島壓境,末世聖傳浮出檯面。無衣師尹受素還真所託掌握局勢,卻是和伏嬰師一盤智者之鬥……
師尹素觀大局,伏嬰師步步為營。
相同的是不擇手段,不同的是,師尹以陽謀讓強者為之奔走,伏嬰師獻陰謀為王者斬開王圖。
素還真繼續宅著笑而不語。
苦境生存的哲學就是平衡,除非再出現像棄天帝那樣的,否則不管是怎樣的勢力都得被這股平衡規律給磨死。
但邪惡勢力總歸是要處理的,畢竟確實危害到苦境了,尤其是一些弱勢群體。
飛鷺一臉驚恐地在樹林中逃竄,幾乎沒有力氣握住羽衣刃。
身後易子娘一臉陰沉,嫌惡地丟掉被燒焦的外袍:“我最討厭追趕。”
“怎麼辦,那丫頭手上的羽衣刃帶著高手留招,難纏得緊。”
“以我所見,那留招雖然難纏,但連日使用,其中留存的能量已經不支,最多再使用一次就油盡燈枯了,追。”
“是。”
飛鷺一邊逃著一邊驚恐地回頭望,連日被追殺,腳也麻木,手也無力,整個人陷入絕望中。
“誰來救救我……一頁書,你在哪裡……啊!”
心口又中一槍,子彈穿胸而出,飛鷺踉蹌兩步,眼前的景物出現重影,求生本能逼迫自己繼續逃亡,不知不覺走進一處霧氣瀰漫的林子裡……
邪氛撲面,一股詭異氣氛逼得易子娘等人不得不停下來。
“此處詭異,我們要不要進去?”
易子娘眯起眼打量了這處霧林,手中槍口一轉,直接向深處開了一槍,卻未有聽到任何回聲……
“飛鷺能牽制一頁書,我們不可能放棄,進去一探。”
此時身後一道黑色人影落地無聲,緩緩行來,周身氣息融入天地,淡薄得近乎虛無的聲調淡淡響起——
“我素來不願與女子動手,那小姑娘是我故人,夫人不如就此收手如何?”一步步,悠然沉穩,是屬於強者的絕對自信。
怎會是這個人?!
蒼生兇名,一直蟄伏地下的末世聖傳自然重點關注,易子娘眼底閃過一絲忌憚,但連日追殺,飛鷺便在眼前,教她如何肯甘心罷手?
蒼生已將漫卷塵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