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來。
冰無漪聞到碧血長風上沾染著的血腥氣……太熟悉了,這是他厲族的血。
慢慢飲下後半杯冷得刺骨的酒,冰無漪對越織女笑笑,道:“越姑娘都疲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一會,我教訓小氣布衣一下,馬上就來。”
“先生……既然你們有事要談,越織告退。”越織女卻是發現氣氛有什麼不對,但相處多時,她覺得這兩個好友自然不會打起來,便提著裙襬離開。
空氣的流動忽然粘稠氣起來。
“你沒有什麼好說的嗎?”
“你沒有什麼好問的嗎?”
同時說出口的話,兩人俱是一怔,隨即同時有一抹苦澀從心底某處化開。
“我隨同素還真,搗毀皇極七行宮,天之厲被我等剿殺得虛弱奔逃。”
話音一落,散發著森寒凍氣的冰劍鋒抵上喉嚨。
“所以,你說你是在騙吾。”
“吾知道你不會聽吾解釋,抱歉。”
一句抱歉,已經補不回這個汙點了。
“我們當時相交,我本是想有個無關立場的摯友,交了心,付了情……便是等來這樣的背叛答案……你好,你很好!”抵上喉間的冰劍上淌下一行血跡,卻是再難寸進。
能辯解什麼?算計了他,就是背叛。
劍布衣無從辯解,亦無法辯解,惟餘心下一片死寂:“你若要洩憤,吾之性命隨意。但天之厲為吾等重傷,你不如先去尋找百氣流根為其醫治。”
“現在這種話,你的信任還在?”
“欺騙你,一次……已經太多了。”
“是我透支你的信任太多了。”冰藍色的髮梢,被風吹得略顯蕭瑟,陌生得近乎平靜的聲:“相交唯心,無關天下……我以為我們都能守著最初的原則直到永遠,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袖子下的手,驟然因這話攥緊。
什麼痛最傷人?又是什麼話傷人最深?
無從得知,亦無法得知。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劇,我,無言以對。
槽點有仨——
狗爺妹子二逼兮兮的雙人舞……這兩個囧貨啊,我在他們身上深切地感覺到了蒼生的同類氣息這以及二逼出了一種風度……順說,小蜜桃,與其繼續呆在狗爺身邊崩潰的話,不如轉投我的懷抱吧,我定做的定春碗一直給你留著。
其次,現在bj大氣,連人都懶得一個一個爆了,直接收整個組織。戰雲界仨高達一起失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