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這一世的孽緣,散場吧。
“……”
天踦爵轉過臉陰暗地想蒼生果然是最後的兇器,一擊必殺啊這是。
蒼生被濺了一臉的血,整個人都呆了,最後捂著嘴倒退兩步,蒙得結巴道:“怎……怎麼這樣……”
“血傀師實則原名鬼覺神知,乃是藉助聖魔元史之力才到如今血傀師形態作惡,他之圖謀,天踦想,到了這個地步,你應當明瞭……”
蒼生一驚:“他……他竟還是鬼覺神知,難道這一直以來對我的付出……”
尼瑪,這熊孩子越抹越黑了……
蒼生滿臉痛苦道:“我懂,我一看這章的標題我就完全懂了,從為了我1。0到3。0,可惜我過於愚笨沒能早早體會到他對我的心意……”
天踦爵沒時間跟蒼生繼續探討真愛了,只得問道:“那你接下來怎麼辦?”
蒼生最後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完全馬賽克狀的蟲爺,痛苦地火化之,再默默把蟲爺的骨灰收到一個玉瓶裡,珍而重之地抱在懷裡,目光悲傷:“我就把他埋在我原先在淵藪底的墳墓裡,能長伴於我,想必他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不,孩子,他死不瞑目了,話說回來……別造孽了你這是死都沒有放過他啊!你這麼做那個誰會鬼畜掉的啊!會果斷從時間城殺回來啊!
獨行林中,正要回畫舫取黑月之淚的綺羅生回想意琦行當時的表情,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揚起。
偶爾逗一逗偉大的劍宿有利於身心健康與幹架效率~
側著臉微微笑著,過後想到鬼荒地獄變的戰約,又是心有猶疑……聽蒼生的口氣,鬼荒地獄變曾經是北海無冰之戀人,分明嬌弱女子,變成如今這樣實在是世事無常。
但既是三兇禍世,拔除三兇之後,看看諸方醫者是否還能搶救回明月不夜羽。
按下心頭雜思,甫一至玉陽江畔,林中無數狗吠此起彼伏神識竟似一瞬間失守,綺羅生紫眸一陣錯愕。
黑月之淚仃立岸邊,泊澤的畫舫上,盈滿一身冷殺的狗面刀者,慵懶地躺在船艄,食指抵在唇間發出一個漫不經心的氣聲,頓時周遭狗吠戛然而止。
錯眼一剎,眼前竟閃過無數支離破碎的陌生印象,再凝眸時,卻仍舊滿目陌生。
“你……”
獸骨刀一擲,釘在黑月之淚側,畫舫上,一步踏上船沿,忽略頭腦中不斷叫囂著的‘就是他’的歡呼,刀者冷淡又似乎帶著某種期待的聲調響起。
“相殺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中午冰奶昔,下午冰激凌再加冰沙,晚上冰果汁,於是碼文的時候果斷肚子疼趴了,但堅韌如我【完全是自己造孽】還是更新了求表揚……QAQ
蟲爺不朽,道師千秋!真愛蟲爺被蒼生逼死了,大家有什麼好說的嗎?別說蒼生造孽,他已經很傷心了=w=~
五之卷——這耐操的人生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七修戰鬼荒
無生之岸。
“你這是什麼破錶情?”
“剛剛真愛死了,感覺以後不會再愛了。”
“又是哪個真愛你到底有幾個真愛?我說定孤枝呢你能打起點士氣麼?”
蒼生瞟了一眼衣叔,有點眼暈:“別在我面前飄來飄去,看著好像快白日飛昇一樣……”
一留衣神情飄忽起來:“說起來自從帽子被妖皇挑飛了總感覺身體好輕這個人間已經留不住吾了……”
蒼生默默轉過臉……總感覺脫離了本體的衣叔要成仙了是怎麼回事?
一側,臨海而立,冰霜眉睫,隱帶一絲焦躁。
綺羅生向來守時,如今遲遲未至,莫非出了什麼意外?
沉吟間,意琦行忽而對一留衣道:“綺羅生遲遲未至,事有變數,你且去一尋。”
一留衣看出意琦行憂慮,會意道:“你想自行去的話,吾與蒼生在此便可。”
“吾為七修之首,既已應戰,便無退避之理。”頓了頓,轉過目光又道:“若真有意外,無需顧忌此處戰勢,吾一人足以。”
無需顧忌這裡,你們平安便好。
一直在彆扭……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見意琦行滿臉倔強,一留衣也只得無奈道:“好吧,你們上陣父子兵,找到綺羅生之後我們會馬上趕過來。”
蒼生看了看天色,沉思很久才道:“我剛剛在想天踦爵說三才神兵會一才能應天命誅滅三兇,如今只有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