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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玩意，還要480塊，超過陸揚他們一個月的實習工資。不要還不行，孫副校長會親自給你做思想工作。

“不會吧？剛才徐曉曼電話裡沒有說啊！學校沒跟我們商量就喊來服裝店的人，應該是學校付錢吧？”

童亞倩還不相信。

陸揚卻已經懶得解釋，馬上過去她就知道了，陸揚知道這件事逃不掉，就乾脆起身整理衣服，隨口道：“走吧！快去快回！”

“幹嘛快去快回啊？等下我直接回宿舍了。”

童亞倩這個時候又翹起來了，彷彿剛才她沒有動‘情似的。陸揚斜了她一眼，沒跟她爭論這個問題，兩人很快就一起去了學校辦公室。那裡果然已經有兩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在等著了，一個人手裡拿著軟尺在給徐恆量尺寸，一個在旁邊用筆在筆記本上記錄，辦公室裡外，已經等著十幾個老師，孫副校長的狗腿陳主任就站在門口，手裡夾著一支香菸，跟一個實習生解釋著什麼。

陸揚跟童亞倩走近，便聽見他說：“衣服是統一訂做的，每個老師都要訂！這是孫校長規定的，你沒帶這麼多錢沒關係，等這個月工資出來，從你工資里扣也行！”

跟陳主任說話的實習生是數學專業的張偉，聽了陳主任的解釋，還是皺著眉頭，道：“主任！我工資扣完了，我下個月吃什麼啊？”

陳主任揮揮手，不在意地說：“不要緊！我讓食堂佘一些飯票給你，不會讓你餓著的！”

陸揚瞥了一眼身旁的童亞倩，童亞倩也無語地望向他，這下她不得不信了。

居然強制每個人都訂做，沒錢？沒錢就從工資里扣，工資扣完下個月沒飯吃？沒關係，讓食堂佘飯票給你，反正你在這裡實習，人跑不了，至於佘飯票會不會丟臉？領導才不管你呢！

陸揚知道這件事拒絕也沒用，童亞倩也不缺這幾百塊，兩人都乾乾脆脆地排隊讓服裝店的女職員量了尺寸，至於服裝費，對方態度也很好，微笑著說等衣服做好送過來的時候再給。

等陸揚和童亞倩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夕陽西墜了。夜幕即將降臨，童亞倩故意笑著說要回宿舍，陸揚哪裡肯讓？火氣都被挑起兩回了。反正已經跟她進展到那一步，再扮正人君子還有什麼意思？

快走兩步，就擋在童亞倩身側，童亞倩笑著往另一邊走，陸揚又快走幾步，到另一邊擋住她去路，童亞倩像小女孩似的來了玩興。又往原來的方向走，陸揚又去擋她，幾次之後。陸揚沒耐心了，一把抓住她手臂，拉著她就往學校外面走，童亞倩嚇了一跳。臉頰也羞紅了。趕緊左右張望兩眼，見附近沒有學校老師，才鬆了口氣，但還是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紅著臉低聲道：“別拉！我跟你去還不行嘛！看你急的……”

……

十幾分鍾後，兩人進入陸揚租的房子，剛進門，陸揚就把童亞倩摟在懷裡。用腳把門踢關上，嘴巴已經吻住童亞倩的嘴。將還沒準備好的童亞倩直接抵在門邊的牆壁上，童亞倩用力去推陸揚的胸膛，陸揚哪裡是她能推動的？在她用力去推的時候，陸揚已經對她上下其手，沒幾分鐘功夫，就又把她渾身摸得滾燙起來，雪白的臉頰又變得酡紅起來。

兩人的呼吸都漸漸變得粗重，童亞倩也慢慢不再抗拒，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任由陸揚一邊用力吻她，一邊在她全身上下摸索，兩隻手不時握緊又偶爾鬆開。

此時，陸揚才離開童亞倩的嘴，沒等童亞倩喘兩口氣，陸揚已經一彎腰，一伸手，將身高近一米七的童亞倩整個抱起，大步向臥室走去。

童亞倩意識到這次恐怕真的在劫難逃了，滾燙的臉頰埋在陸揚肩窩處，不再說話，一隻雪白的手臂下意識地摟住陸揚的脖子。

這次終於沒人再打擾，把童亞倩壓在床上之後，兩人又吻到一起，然後身上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床角，等坦誠相見的時候，童亞倩已經用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臉，等陸揚終於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才一把扯下臉上的衣服，緊緊地咬著牙關，兩隻手下意識地抓緊陸揚撐在她身旁的兩條手臂，指甲都掐進陸揚肉裡。

一瞬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21歲的童亞倩也終於從女生變成女人，陸揚的感情世界也因此而變得更加複雜。

但陸揚現在已經不想去糾結那些問題，人生短短數十年，喜歡就在一起，糾結那麼多，只會讓自己不痛快，也讓喜歡自己的女人耿耿於懷。

兩人你情我願，誰也沒有強迫誰。

這一晚，陸揚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