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來了。他看著邦德、納特科維茨、斯蒂芬妮、阿黛蕾、亨利·朗帕和三名助手。他揚起眉毛,聳聳肩說,“可怕的是他說的是實話,這確實就是‘正義天平’過去和現在乾的事。如果我們不予以制止的話,他們今後還會幹。”
這俄羅斯人繼續說著,不時作些補充,使人們對事情有正確的理解。姓名和地點都難以獲得,因為“正義天平”已精於隱蔽之道。他們的工作都是透過許多臨時工作人員做的。主要的小組只是制訂計劃,然後計劃由收取報酬的信使或起間諜操縱者作用的人去執行。從一個人可能查到一個人,但是當你想順著線索往下追時,指揮系統卻分岔了,最後線就斷了。就像他們吸收人員一樣,他們進行活動、恐怖主義的襲擊、騷擾、暗殺和一切可以想像得出的襲擊之後也要抹去一切蹤跡。
“甚至他們從工作中得到的錢來的也極為複雜,所以我要求給我一批熟悉金錢在全球範圍流動的會計師,但還沒有來到。支付給他們的錢往往是現金,這錢分成許多小份額,寄來寄去,最後不知所終。我的朋友雷科那十萬元是幫助謀殺一名義大利政治家的報酬。”他大聲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然後說,“這件事全是‘正義天平’乾的。”
邦德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鮑裡,如果你說的都是可靠的,那麼,這些人必定有辦法能接觸,能打進各種各樣的組織。你能舉出哪個全球性的恐怖主義活動是他們插手的?”
斯捷帕科夫慢慢地點了點頭。他開始列舉一系列恐怖活動和暴行,從汽車炸彈和燃燒彈到槍殺和綁架,這些活動各大洲都有,滲透各國的邊境。
最後邦德說,“我不相信。分散在歐洲和世界各地的恐怖主義組織我們都已入檔在案。我們知道它們的名字、地點、活動。它們都沒有得到過外界的幫助,更不要說蘇聯境內某些瘋狂的秘密陰謀家的幫助了。”
“這一點你真是錯了,詹姆斯。”斯捷帕科夫一動也不動,仍然靠著椅子背,不露笑容。他的聲音是平穩的,幾乎像催眠師的聲音。“我們關心的是‘正義天平’已能向成百個事件提供武器、炸藥和支援。你們這些正規的反恐怖專家們想當然地認為如果赫茲波拉或紅軍派或任何已知的恐怖小組聲稱某一具體‘事件’是他們乾的,我們就會相信他們。證據有線索,熟知的給傳媒的代號,炸藥的種類以及手跡。你以為這些不能偽造嗎?它們當然可以偽造。它們就是這個小組在蘇聯境內偽造的。這是一種新型的私人企業,邦德上校。你最好還是相信我。”
“這與我們在這裡有什麼關係?”邦德回敬說。在他腦海深處,有一縷黑色的、威脅性的疑團升起。
“有兩個原因。”房間寂無一聲,似乎聽者都準備被判重刑。“第一,我們的祖國走向新的、更開放、自由的社會的漫長道路受到了威脅。第二,聯合國給伊拉克的限期已很臨近。我們覺得‘正義天平’在這兩件事中都插了一手,而且,奇怪的是,喬爾·彭德雷克這個戰犯的整件事都與這兩件事有牽連。”
“怎麼個牽連法?”
“怎麼個牽連法?”這俄羅斯人重複著說,“這我留給你親自去了解,邦德上校。你和你的同事會有機會去會見‘正義天平’在莫斯科的核心成員。”
他向站在門邊的亞歷克斯點了點頭。“把他帶過來。”亞歷克斯拉開門,匆匆去了。
“我們現在差不多已經接近事實了,現在要由我們在‘正義天平’中的鼴鼠弗拉基米爾·雷科來向你們介紹情況了。他一會兒就到這裡來。”
“那麼,如果我們還有時間的話,”邦德還是不放心,“你是否能告訴我們這些法國朋友在這裡幹什麼?”
“問題是他們真的幹了些什麼?”這個俄國人又咧開嘴笑了。“我們本可以去請你們情報局,但是我估計你們不會這樣做,美國人肯定會拒絕,以色列人對此有既得利益。最後,我們請了法國人,他們的確乾得很好。斯蒂芬妮,親愛的,你願意告訴邦德上校你究竟為什麼到這裡來嗎?”
斯蒂芬妮·阿黛蕾文雅地點了點頭,然後轉向邦德。“是,詹姆斯,我來告訴你。我們的國外情報局,與朗帕少校那個單位合作在美國進行了一個活動。我們就在美國人和以色列的捕捉小隊的鼻子底下將真的約瑟夫·沃龍佐夫帶了出來,這是一次很大的成功。我們安全地弄到了沃龍佐夫,這樣,如果世界上的人要看到他仍然活著的可靠證據就好辦了。”
“唔,”邦德點點頭,向彼特·納特科維茨看了一眼,後者似乎覺得這個事件很有意思。當斯蒂芬妮·阿黛蕾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