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著了!莫彥,他會沒事的!”
“恩。”
流星如此希望著。
她從小就沒有什麼玩伴,身邊的小孩總是說她家不乾淨,所以她也不乾淨。尤其是父母去世之後,她和姐姐更是經常被身邊的人欺負。自己不喜歡和別人有太多交流,成天的窩在離家,久而久之,她身邊更是沒有多少人。
顧北爵和莫彥,算是在她身邊除了親人之外最久的人了吧!
“他不會有事的!”
端著水杯,流星如此說著,不知道是說給顧北爵聽的,還是告訴自己的。
莫彥和風月正在看雪的時候,一陣狂風襲來,一隻長大翅膀的雄鷹出現在兩人的頭頂上方,雄鷹的翅膀張開足足有三米長,一雙眸子盯著莫彥。
忽然對著莫彥衝下來,兩人也沒有躲開,眼看著那鷹喙就要啄上莫彥的眼睛的時候,雄鷹翅膀一拍,又飛了起來。
半空之中,雄鷹突然變化,長長的鷹喙收起,慢慢變成一張人臉的樣子,翅膀也縮短,變成了雙手。
那人一頭利落的短髮,額間綁著一根長長的棕色綢帶。現在雖然下著雪,那人也是一身短衣長褲,肩上還綴著些許油亮的羽毛,雙臂結實有力。
“參見雁護法!”
莫彥和風月兩人對著那人單膝跪下。
這便是那個主人身邊的左膀右臂,雁卿。
“莫彥,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護法!”
雁卿浮在半空之中,低垂著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眼中全是鄙夷和不滿。
“莫彥不敢!”
這雁卿的地位僅次於主人,他的決定完全可以決定主人的最後意思,莫彥還沒有覺得自己活夠了,當然是不敢說別的話的。
“不敢?我看你過的挺逍遙自在的!紫煙和風煙的死,我已經查清楚了,那兩個廢物死有餘辜,但是你……”
雁卿慢慢從空中下來,站在莫彥的面前,看著莫彥的頭頂,突然停頓,手掌放在莫彥的頭頂。
一旁的風月瞥見這一舉動,一顆心都懸的高高的,這雁卿該不會是要在主人發話之前殺了莫彥吧?
“她們的死,都與你有關!或者反過來說,因為你在,所以她們都死了!主人的細心安排險些被你毀了,你知道嗎?”
雁卿突然發怒,手掌成爪,抓著莫彥的頭顱。
莫彥只覺得自己的頭似乎都要炸了,被雁卿捏著的那幾個地方疼得不行。但是他心裡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就這麼死了的,雁卿根本沒有下狠手,雖有殺意,卻沒有付諸行動!
“我知道!屬下知錯!”
莫彥咬牙說道,脖子上青筋畢現,這下雪天裡也出了一身的溼汗。
雁卿收回手,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風月。若說莫彥險些壞了主人大事,那這個風月就是閒的讓人想要殺了她。主人安排的事情,從來不做,終日只會跟著影四處走著,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殺男人。
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
伸手劃過半空,掌心出現兩條白色的綢布。
“你們戴上,我現在帶你們見主人!”
莫彥兩人對視一眼,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接過雁卿的綢布,麻利的蒙在眼睛上,只感覺一陣暈眩,耳邊是呼嘯的風聲,腳下虛空。
直到耳邊聽見雁卿說了一句:“到了。”
這才將蒙著的綢布揭開。
“這麼多年了,主人這裡還是這麼……黑漆漆的!”
風月有些抱怨,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這幅模樣,這麼多年了,這裡還是這個樣子,簡直一點新意也沒有。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這不是你能管的!”
雁卿皺眉:“我就不懂了,主人為什麼要將你帶回來,根本什麼用都沒有。”
風月也不理會,雁卿這個人就是如此,什麼都是以主人為先的,她已經習慣了。再說了,在她眼裡,說好聽點這雁卿是主人的護法,說難聽點,也不過是條在主人身邊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雁卿,徑自的往裡走。
一旁的莫彥看著,對著雁卿點點頭,跟在風月身後也進去了。
三人在黑暗沿著小路走著,在一處亭臺面前停下,亭子那邊是一座石橋,橋的後面就是一座九重高塔。
雁卿站在亭子中間,帶著莫彥和風月單膝跪下,對著那九重高塔恭敬的喊道:“風月已將莫彥帶回,請主人發落!”
等了許久,風月跪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