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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舉一例:中醫“髒象”裡的“肝”,它和西醫的也幾乎全不一樣。如說“肝者,將軍之官,謀慮出焉”——肝能像將軍一樣出謀獻策;又說“怒則傷肝”,這些都說明它又有中樞神經、植物神經等的功能;又說“肝藏血”,說明有調節血儲量的功能,這點和西醫有些相似;又說“肝開竅於目”,這肝還與眼睛有關係;又說“肝主筋”,連神經系統的角弓反張,抽搐抽筋也與肝有關。可見中醫的肝很大一部分是西醫神經系統功能的歸類。同樣地,這些也與那個脅下的“肝”是不搭界的。因此俗語說“大動肝火”中的肝是中醫的肝,不是西醫的肝。因為中醫的肝,是屬神經神志方面的,才能發怒動“火”;西醫的肝,不屬神經系統,也無所謂“火”。又成語“肝膽相照”,也應是中醫的肝、膽,因為這成語是指推心置腹、互相理解的一種精神狀態,不是真的把內臟的肝膽拿出來“相照”呀。因為中醫學已有幾千年歷史了,所以這種已深入民心的成語是很多的。
看病時,對病人解釋,更要說清。比如對一個病,中醫叫什麼病、證,西醫叫什麼病,要說清,免得造成誤解。比如你用中醫方法診得是“肝氣鬱結”,你就得告訴他是中醫的說法,是情志抑鬱所致,不是右脅下的肝臟有氣了……又如診得“肝火上炎”,告訴他這不等於是西醫的肝炎。如果病人一定要問他得的是不是肝炎,那就要告訴他“肝炎”是西醫的病名,它有嚴格的診斷依據,是否有肝炎,就得按西醫標準去做肝功能等相應化驗才能決定。在治療上也應這樣,病人如果想用中藥或中醫方法求治,你就得按中醫學的一套望聞問切四診八綱得出是什麼“證”,再給開藥。如果他想吃西藥,你就得按西醫的一套給做各種檢查得出是什麼“病”了,再給他西藥。比如病人問是否貧血,你一看面色不很紅潤,唇、舌顏色較淡,脈象細沉,面板蒼白等等,應該屬於中醫的“血虛”證。但你就不能說是貧血,只能說“可能是貧血”,因為血虛(俗稱血虧)是中醫的“證名”,它含義較廣而籠統,用的方藥,也廣而籠統,只要辨證明確了便可施治。而“貧血”,是西醫的名詞,它的要求嚴格而細密,必定是要血液中血紅蛋白、紅細胞少於正常了,才能診為“貧血”;否則,你將“血虛”混稱為“貧血”就不科學。所以他如果想吃西藥,你就得叫他去化驗血液後才能決定。當然,血虛、貧血有些相似,但不相等。比如有的人生來或受涼等而面板臉色較青而白(可能是面板毛細血管收縮等等緣故)——只要又加脈象沉細等,診為“血虛”不會錯,但不經驗血,你就主觀地說“你是貧血”,就不對了。嚴格說來,你這醫生就不科學。特別在這中、西醫學概念易於混淆的條件下,更應嚴格辨明。
【問】好,你上面舉例說了一大通,意思是說中醫髒象學說裡說的內容都是功能現象,不指實物了?既然這樣,只見現象,不見實物,是一切“空對空”,你這中醫學不是說了幾千年的空話?
【答】對,是這樣,這是中醫學的總特點。你這“空對空”一詞,算是“悟”出中醫理論的“總關鍵”來了。但是你別急:第一,這功能現象是有物質基礎的,即這“空”來於“實”。比如中醫裡的“心陽不足”是一種病證。拆開來看,“心”是空的,因為說了“心”不是指可見的會跳的心臟,大多是指看不見的意識思維活動的表現;“陽”更空,拿不出來;“不足”更非實物。但是這“心陽不足”是來源於中醫經驗中病人有面色蒼白,心悸怕冷,嗜臥自汗,舌質淡,苔白,脈象細弱而遲(慢)這些症狀體徵的,這些症狀體徵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這不是來源於“實”嗎?倒是中醫學把這些“實的”概括上升成了總的“空”的概念,便於下一步治療上總的處理,因而提供另一個思路,這樣就更好了。當然,人是物質的,可是作為特殊高階動物的“炫”,又更是功能、意識、精神佔很大成分的,這功能不是更重要嗎?再舉個例子,大科學家霍金,電視上最近所見,他除了一隻眼睛、半個臉和幾個指頭能動之外,“物質身體”對他來說是很少的了,但因為他的大腦功能特強,思維功能特盛,所以仍不失為世界之大科學家也。這些也都是可啟發我們對醫學問題思考的。第二,“功能現象”會有“功能現象”的方法來治,這治法卻是實物的。舉例:俗語說“頭昏腦漲”,這是一種病。以西醫看,高血壓、貧血、內耳病變等都可引起。在中醫裡叫“眩暈”病,中醫也分很多型別(中醫叫“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