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用擔心了嘛!”
“曼馨,這是我的事情,你別過問了。這件事情挺複雜的,所以……”
“韌秋,”懷著不安的心情,曼馨突然問他:“我聽說,你和那位被殺害的李小姐,過去是戀人的關係?”
“不,不是的!”韌秋急切地否認:“誰和你說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是嗎?可是爸媽,還有你阿姨都是那麼說的……”
“那是他們不瞭解情況,那時候他們都在上海,根本不清楚具體的事態。我後來也和他們多次澄清,可我越否認,他們就越認為我和懷月有什麼很曖昧的關係……我和懷月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他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他們後來偏聽偏信的緣故……”
“你那麼緊張幹嗎?既然如此,那爸媽怎麼會誤會呢?你總是做了些什麼吧?”
“我哪有啊,你別瞎猜了,曼馨,根本就沒有那回事的!你,你想太多了啦……”
“最好是這樣。”曼馨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鐘。現在是下午兩點半。她顯得有些吃驚地說:“我怎麼……時間過得好快啊,我睡了那麼長時間啊……”
“曼馨,紗兒呢?”
紗兒是他們的女兒,今年四歲。
“她啊?吃完飯就睡著了,應該還沒有醒過來。韌秋,你……可不可以和我說一些關於李小姐的事情?”
“啊?”
“我,很有興趣想聽聽看……你別誤會,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可是……”說是那麼說,但女人大多都是小心眼的,即使懷月已經死了,如果她是當年丈夫的舊情人,而他一直在為其勞神費心,曼馨的心裡始終不是一個滋味。
韌秋和曼馨結婚那麼多年,他當然也知道妻子的性格,很清楚她在想些什麼,於是搖了搖頭,說:“其實,我和她是普通朋友,因為她認識若可我才認識她的,啊,若可就是前幾天被人殺害的我那位朋友。我和她見面的次數也並不多,因此絕對談不上戀人的關係,你實在是想太多了。”
但他越是那麼說,曼馨就越覺得他在閃爍其詞,但一時也沒有辦法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因此也只好作罷。但無論如何,她都認為讓丈夫和一群有可能是殺人兇手的人在一起,實在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此,她還是老調重彈地說:“韌秋,我們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你也別去淌這趟渾水,你身邊有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被殺害了,我實在是很擔心啊……至少為了這個家,你絕對不能夠出事的呀……知道了嗎?”
“我會保護好我自己,”韌秋點了點頭。
這時候,手機裡來了一條短訊息,是翔漢發來的,說他現在就在他們樓下。於是,他就對曼馨說:“曼馨,我有個朋友來找我,他就在樓下,我下去接他一下。”
“他自己不會上來?要你下去接?”她有些疑惑地問:“莫非你沒告訴他我們家所在樓層嗎?”
“那倒不是,可能他只是想在樓下和我談幾句話就走吧。那我先下去了。”
很快來到樓下,就看見翔漢焦急地等在那裡。他緩緩地走到他身邊,問:“翔漢,你怎麼不上去?”
“韌秋,我問你,你現在有蘇燕婷的地址嗎?我記得你們是好朋友,當初……”
“你,你問這個做什麼?她和我是有些來往,不過我也沒有她的地址。我聽說她當年離婚後就到上海去了,你不提,我幾乎忘記了這個人。”
“我想找到她,向她確認一些事情。總之,我只能告訴你,這和懷月的死有關係。”
“和懷月的死有關係?她和懷月根本沒見過面,怎麼扯得上關係?你怎麼連她也懷疑上了?”
“事實上,我……現在還不可以告訴你。你真的沒有她的地址嗎?”
“是啊,沒有。”
“那你知道她父親……”
“當年她離開摩勝市後,我和她就再也沒有聯絡過了。你怎麼那麼神秘?”
“不,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去問別人吧。問誰好呢?”
“要不,我問問曼馨如何?她父母現在都在上海,當初她父母和燕婷的父母都有些來往,也許可以問出些線索來。如果問到了,我立刻通知你,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要那麼神秘?”
翔漢頓時喜出望外地握住了韌秋的手,說:“太好了!有你的協助,就輕鬆多了!”他心裡盤算著:無論如何,至少要證明寄信給我的人說的是真的,我才能夠考慮是否按這個人所說的步驟行動。而且如果這情報是真的,那說不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