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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水……”

“那個夢,讓我很困擾……”

“能把夢中見過的人的樣子畫下來嗎?”

“也許可以……我試試看吧……”

逸兒便走出門,正好看見女傭在外面擦花瓶,說:“立刻去準備畫框、顏料和和筆。”

“是主人……要用嗎?”

“沒錯,快去吧。”

“是,夫人。”

不久後,女傭便把一切準備好送了進來,然後問道:“主人,請問您還滿意嗎?”

“是,很滿意。”

“好的,主人,那我下去了。”

握著手中的畫筆,幽寒努力回想著混沌的另一邊,他扮演的另外一個角色。

此刻,驀然和唯生,正在她家的地下密室內,正聽候著情報員的彙報:“席小姐,目前有了很大進展,我們已經查出魔術師組織的一名樂師的身份。”

“我知道了。”唯生看著彙報而來的資料說:“你們做得非常好。”

“好的,不過席小姐,如果查到後,您打算如何行動呢?”一旁的楚白插問道:“既然不打算撕破臉,那麼您……”

“我必須要了解敵人的真正實力。”

魔術師組織,那是一個NDG追查了很多年的犯罪組織。這個組織以策動完美犯罪為目標,收取報酬,派遣各種各樣的殺手進行殺戮,每一次都可以實現無法查出證據的不可能犯罪。兩年來唯生和驀然追查這個組織已經很久了。而樂師是魔術師組織的一個特別部門,專門負責為組織進行善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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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樂師

更新時間2010…7…2 15:48:12 字數:4249

這天晚上,月色非常明亮。

一個男人的屍體正在火焰中一點一點被蠶食著。

幽寒也正在那個夢境中徘徊,依舊要在那個似是而非的世界裡存在著。

“故事,由我先說吧。”安臣繼續著那個恐怖故事:“秋心只有逃避下去,沒有其他選擇。她恐懼被尋找到。父母和嬸嬸也許都遭遇到了不測,這都是她之前進入那屋子造成的,那照片上消失的人影,恐怕就是她現在的敵人。”

安臣的話語,並沒有太大地延續之前的恐怖氣氛,反而令人安心不少。他敘述了秋心在大街上彷徨地徘徊,最後感到睏乏無力,她因為年紀太小還不能住在旅館內,因此也只好考慮回到原來的城市,她估計那個東西應該不會猜到她敢回去,而且這樣一來的話,也可以知道父母的境況。

講到這裡的時候差不多過去了五分鐘,於是自動輪到了接下來的園丁江黑秦。

無論惡魔也好,魔法師也好,目的都是為了察覺出對方是不是契約的另一方,本質是相同的,而且兩者的賭注也是一樣,賭博的動機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因此,只要可以找到另一方,可以使用任何的方法。而自己呢,也會竭盡全力隱藏,要同時做到這兩點是非常困難的。不過,因為猜測的機會只有一次,所以雙方也都不會隨意地使用。

幽寒不喜歡猜謎。他對恐怖的故事,也一向不感興趣,他認為單靠故事是不可能察覺出什麼的。猜測的機會只有一次,簡直就是豪賭。如果要讓對方露出馬腳,試探就是必須的。而故事如果作為試探的一部分,就必須要嘗試一個要讓接下來說故事的人,非要表現出來的抉擇。仔細想想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令對方慌張,恐懼延續下來的故事會讓自己的身份暴露。

“秋心在火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思索著……”園丁一邊說著,幽寒也迅速地思考著:創造出一個必須要讓故事儘快終結,否則契約另一方就會暴露的狀況,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以虛張聲勢地說故事即將揭露出另一方的身份……但是心虛的人不會自己結束故事,而是創造出令故事走向終結的趨勢。

還有一種方法,故事的情節重於塑造恐怖氣氛的同時,也可以很大程度上成為掩蓋契約雙方不安情緒的寫照。因為情節比較恐怖的話,那麼契約雙方表露出來的恐懼心情,也可以被解釋為故事情節造成。這是非常高明的手段,但也是致命的缺陷之一。如果刻意地降低故事本身的恐怖性,那麼依然表現出恐怖情緒的人就有可能是契約另一方。

雖然如此,這也只是一種表面現象。猜測只有一次機會,因此要令猜中的機率增加的話,就必須要令對方暴露更多。那麼,方法就是以自己為誘餌。逐步地顯現出自己是契約另一方身份,令對方開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