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比這更殘忍的。我會把你的頭做成盆栽,說是來自密林的神秘植物,那時候恐怕參觀的人數以億記,更別說會有多少生物學家企圖拿你的頭做變種研究。”
“落到那些人的手裡,也許,你真的會新生的。”
“曾經聽說過有個小女孩被人拐騙,多年後回家,她的頭還是頭,臉還是臉,可是身子,卻是一個貓的身子。”
她說的平淡,說的認真,說得原本在疼痛中掙扎的蕭肅頭皮發麻,雙目齜血。
她卻不以為意,直起身子,望著蕭肅眼裡,目光幽遠,似一眼看透那時空,那眼又帶著一絲茫然,有一絲難以解釋的情愫,最後終化為恨,化為一抹鬼厲之色。
她看著眼睛落魄的男人,面對死亡他沒有一絲請求,他仍是如此驕傲;這個只要一開口就滿嘴噴血的男人狼狽不堪的男人是殞星用了一生去愛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殞星去愛的,她疑惑當初那一份無怨無悔的付出。
最終這樣的回顧化為殞星在輪椅上毫無防備的被輕易折斷了胳膊,毫無還擊之力的中了親自獻上的託魯斯,化為染傾城那一心的奔赴了為博她一笑的心思用盡,化為染傾城容顏冰冷地躺在床上笑意全無,化為她為前世受人背叛與今生失去愛人的仇恨。
上天終不負她,重來一次補了她前世殘缺的愛情,給了她一次手刃仇人的機會。可惜了傾城,也許,她根本不應該重生而來,若傾城不認識她,不愛上她,那傾城還是那個冷心冷情,一切以華氏,以赤瞳族利益為先的男人,一切只講值不與不值,而不會明知不值還以性命相搏。
是她錯了,不該重來,不該闖入傾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