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豈不是便宜了這死妮子?
他負手,凝視著天空。
“怎麼不走了?”景月兒在一旁抱著手說風涼話,“走啊,快走走。走了我就安生了。”
不見動靜。
“我說夜卿王啊,您這麼大的身份屈尊降貴來這裡。的確不符身份嘞。”景月兒繼續說風涼話,“這塵土站了你的鞋,您該不會回去要洗一百次吧。”
君瀾風身後的楊柳樹無風自起,狠命的搖晃著。
“還有啊,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若是你的未婚妻知道,那可就不得了啦。”
聽到這句話君瀾風心中頓時不是滋味,該死,他就一個未婚妻。可你景月兒是左擁右抱,至他於何地?
“趕快走啊!”
景月兒咬牙切齒,“堂堂的夜卿王可不要沒臉沒皮的,讓本姑娘瞧不起你。”
漠然眉毛一抖,靠,不愧是她家小姐說話這麼絕。縱然他家爺想回頭,那也是絕壁的不敢了。
不過讓漠然和景月兒還有顏玉簫都驚訝的是,君瀾風居然真的回頭了。這個是所有人都覺得震驚的。莫非他為了景月兒連最後一點尊嚴也捨棄了?哪個男人會在這種憤怒的情況下還沒臉沒皮的去求一個女人嘛?
“青楓,將漠然帶走。”
這話出口景月兒才知道他回頭的目的,她眉毛頓時掉了幾根,靠!君瀾風你有種。
“啊……小姐,奴婢不要回去。”漠然哆哆嗦嗦的躲在景月兒身後,“小姐您害死奴婢了,回去奴婢就回不來了。”
“青楓,還不快將她帶走!”
他玉容依舊,沉冷嚴肅毫無一絲笑意。
“不行!”
景月兒一雙鳳眸死死的瞪著君瀾風,“你憑什麼帶走?”
“憑她是本王手裡的人。”他負手,仰首闊兄,“她的賣身契在本王手裡。”
“那你要多少錢,我把她買過來。”景月兒也不吝嗇,幾次的相處她和漠然已經有了感情。
“一百萬兩。”
君瀾風道。
“君瀾風,你敲我竹槓?”景月兒一口氣凝結在胸差點沒吐血。
“就敲你竹槓。”他揚眉,帶著一股子沉沉的挑釁,“拿不出銀子,人我就帶走了。”他說完又看了看漠然,“不遵主令,就地處決!”
漠然灰溜溜的從景月兒的身後爬出來,被景月兒再次抓著衣衫,“然然,別去。你就站在我身後我看他能搶人不成?”
她整個眼睛紅潤的,再跟景月兒開一絲玩笑,“小姐,從我進王府的那一刻便已經立了生死狀。奴婢是夜卿王府的人,其次才是小姐的人。”
景月兒心中一顫,看著漠然離開。不禁又看向君瀾風眼裡有著祈求的目光,“你會對他怎麼樣?”
“看心情!”
君瀾風拂袖轉身成功的把景月兒熱火,他心中終於得以平復。
“靠,君瀾風。”
景月兒氣得跺腳,她的漠然啊,她走了誰更她鬥嘴啊。誰跟她鬥嘴啊!!
顏玉簫看著景月兒那像是君瀾風把她親閨女抓住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若是身邊缺少侍女,哥哥送幾個給你。”
“我不要!”景月兒嘟了嘟嘴,也轉身,“到頭來還不是你的。”
“那連賣身契也給你。”顏玉簫嘆息。
“我不要,我只要我的然然嘛。”
景月兒欲哭無淚,她費那麼多功夫來給她孃親治病,來給她弟弟治病。還倒貼那麼多東西可不是全部因為無聊。也不全是因為沒事想做做好事。而是想著,漠然能夠死心塌地的跟著她。她身邊能夠多一個幫手。
可tm現在才發現她再怎麼蠱惑到最後還是聽別人的,跟別人走了。尼瑪這世上怎麼會有她這麼悲催的主子啊。上帝!
天朦朧亮,景月兒隨意換了身衣服。最後一次給漠然的母親和弟弟施針之後,便疾步離開。並且命令磬竹去鎮上按方子抓藥,然後回來伺候兩人服用。
景月兒對待漠然的這份心讓磬竹不由的感動,也深深的羨慕。
夜卿王府門前,一個身著玄色男裝的公子哥拿著扇子大搖大擺的準備走進王府。
“把這封信傳給夜卿王,就說尚書府的人求見。”
她不知道這個尚書府在他眼裡還有沒有地位,但用一下也總比沒用的好吧。
不久之後果然有人前來,恭恭敬敬的讓她進去。
夜卿王府佔地近四千多平米,乃是京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