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北帝不禁仰天大笑:“外公的資質自然是沒有月兒的資質好,你以為誰都像月兒這樣。天生就有慧根,能將這鳳御九天短時間內就練成這樣啊?外公練了一輩子,到頭來,卻栽到了你這個小丫頭身上。唉,說來真是老臉無存啊……”
“那以後我保護你,就像我保護我娘一樣。”
景月兒笑著,第一次將北帝當成洛芳華那樣。盡心盡力的對待。
“哈哈哈……月兒,外公有你這句話比吃了蜜還甜。就算現在讓我死了,我也願意。”北帝道。
“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景月兒搖頭斥責道:“你與我才相認,我還沒時間好好孝順你呢。”
北帝聽了再次大笑,“你這丫頭啊,嘴巴抹了蜜吧?”
“呵呵,要抹也是對你的時候抹了。”
景月兒不知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話這麼噁心了。但面對北帝,這身子莫名的,便也有兩份小女兒撒嬌的意味。
顏玉簫扶額,望著那消失的身影片刻之後。竟也抿出一絲笑意。曾經的月兒殺人,陷害,冷冽不進人情。一系列讓曾經的顏玉簫有些擔心,這些的確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
但此刻,顏玉簫的擔心似乎消失了不少。他終於是將月兒帶入自己的家了,也終於是讓這孩子有了幾分天之驕女,一國公主該有的貴氣了。
想著,顏玉簫拿起一旁的茶。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皇上……”
忽地,一個太監走上來,望著一屋子寂靜:“原來是玉簫皇子啊,皇上呢?”在挽月國,暗地中皇宮部分北帝的親信一直將顏玉簫當成是北帝的孩子。甚至一直有人認為,以北帝對顏玉簫的重視程度。有朝一日說不定會成為新任君子。所以,認識的,都尊稱一聲玉簫皇子。其身份說特殊也很特殊,說不特殊也不特殊。
畢竟,顏玉簫是紫萱長公主唯一的兒子。若是長公主在,這皇位也只能傳給她。
“祖父有事離去了,讓我暫代他處理一切朝政。大概,他明日便能回來。”
顏玉簫放下手裡的茶盞,望著來人。顏玉簫淡淡道。
“哦,這樣啊。”那太監倒也不例外,只是將托盤遞到顏玉簫面前,“龍炎國君主君瀾風書信一封,讓北帝輕啟。奴才也不知該如何處理。玉簫皇子覺得?”
顏玉簫看了看那書信,將他拿在手裡:“既然如今祖父讓我處理,這點應該還是能拿下的。”他頓了頓,玉指輕輕開啟那書信:“你先下去。”
“是!”
那太監點了點頭,終是覺得這樣也似乎沒有不對。走了下去。
顏玉簫展開那書信,只看了一眼。頓時整個玉容黑沉著,森冷恐怖。那書信比揉成一團,下一刻,便已在他手裡灰飛煙滅。
他恨得咬牙切齒,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君瀾風,我的妹妹被你害成如今這樣。卻又為何還要來糾纏?”
他大手劇烈的顫抖著,以至於那桌上的茶杯被震碎。顏玉簫一臉怒容:“與你同朝這麼多年,竟不知你的臉這般厚。若真當我妹妹是你的玩物,本宮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拉著你一起下黃泉。”
言落,他漸漸的。再次靠在躺椅上。怒容漸漸的,歸於平靜。
也只有這般淡定的人,才能讓君瀾風有一些畏懼。
“啟稟皇子,榮王府世子要求覲見皇上以及……那位姑娘。”
不久,那太監又走了進來。
榮王府,在挽月國乃是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當年北帝落難之時若非得榮王爺捨生相救,也沒有如今挽月國的繁榮盛景。也正是這樣,北帝回朝後便許下榮王府世代榮華。
然而榮王爺也沒有讓北帝失望,多少年來,為國家做出了不少的貢獻。挽月國多年能在軒轅大陸成為三個大國之一,榮王府功不可沒。也正是北帝多年來,最得力的助手。
顏玉簫曾經也暗中與榮王府的世子有過幾次見面,但僅僅是那幾次便已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這麼多年一直保持聯絡。
顏玉簫一怔,揉了揉眉心:“讓世子在御花園等候,稍後我與他痛飲幾杯。”
“是!”
那太監走了下去。
顏玉簫理了理雲袖,轉身便走。
御花園,一個男子眉清目秀,在落花下淡淡的品著酒香。時而,又望著滿院的繁花來回徘徊著。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難以抒懷。
“子歸兄,這什麼事。讓你如此著急?”顏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