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朕的所有習性,都傾數已告。你完全可以代替朕的一切。”
“君瀾風,你狡詐多變。若是月兒真的醒了,你還能兌現諾言?”
顏玉陌鄙夷的看了一眼。
君瀾風震驚,咬牙一字一句道:“朕……何時失信過?”
“可我還是不放心。”顏玉陌道。
雙方僵持,御書房的氣息冷得可以凍僵旁人。君瀾風陰沉的眸子似乎燃著熊熊烈火,“你想怎樣?”
“這是一顆集天下所有毒製作而成的毒藥,人若吃下。越是用內力,毒性發作得越快。七日之內,內臟腐爛全身化為濃血而死。你若吃下,月兒必然在頃刻間醒來。”
御桌上放著一個用紫色盒子包裹的藥丸,那藥丸通體程黑色。一開啟,便通體散發著惡臭。望著那藥,一瞬間君瀾風面色蒼涼。那句七日之內內臟腐爛,這天底下,即便是他也絕對想不出這般惡毒的殺人手法。
這種手法,完全是想讓人不得好死的。君瀾風不明白,顏玉陌到底是恨他恨到一種什麼樣境界。以至於,想出這麼惡毒的方式來整他。
“顏玉陌,你已經喪失基本的人性。無藥可救!”他話語間,太多太多的憤怒。
“知道為何我叫野狼嗎?”顏玉陌沉聲一笑,不以為然道,“為目的,不擇手段。這叫狼性。”
君瀾風被他那句狼性堵得沒有言語,拿起那藥,“若我吃了,必死。你不救她又如何?”
“你只能相信我!沒有別的選擇。”
他邪佞的眸子充斥著倨傲,狂妄以及——無恥!
君瀾風嫌惡的將視線移回來,他拉開御書房的簾子。負手望著偌大的江山,約半個時辰左右:“朕應你,服下。”
“說真的君瀾風,我挺佩服你。”
顏玉陌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我永遠都做不到,這麼愛她。”
他轉身,丹鳳眸中有著鄙夷。若是可以,君瀾風不想看到他,哪怕是一眼。那內心的嫌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為了月兒能夠醒來,另外一個人繼承他的江山和他的一切他可以勉強接受。但就是這樣一個人,連他對月兒的百分之一都沒有的男人,又讓他如何放心?
君瀾風不知自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