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她拉出去。”
君瀾風怒的從桌前站起來,忍不住捶桌震怒,“三秒鐘消失在朕的面前。”
“皇上,三思而後行啊。皇上,娘娘真的會恨你的啊……”
翠兒只覺心肺都在劇烈的燃燒著,拼命的從別人手裡掙扎。然而,最終卻被拉出去。君瀾風放下藥,感覺滿屋子的寂靜。翠兒的聲音似乎又迴響在君瀾風耳畔。
揪心的疼痛,不得不說,君瀾風怕眼前這個女子恨他。怕她的可惡的眼神!
然而他渡步許久,望著那還冒著熱氣的藥。放在自己的嘴裡,一口一口的放在他嘴裡。那種瘋狂的舉動,讓人似乎不認識那是君瀾風。
不,那才是這世間最殘忍的君瀾風。所謂虎毒不食子,然而他,卻將毒藥親自喂入她的口中。毒死自己的孩子!
“恨吧,你恨朕一輩子也罷。”君瀾風負手,不禁冷笑,“只要你還活在世上,遠遠的能看到你。即便是恨,朕也願意。”
景月兒的眉間蹙了蹙,似乎有些難受的痕跡。
君瀾風走過去,將她緊緊的抱在懷內。
“以後別傻了,不能懷孕不知道嗎?”
他說話時,似乎含淚說得。景月兒是他的軟肋,她蹙一下眉頭夠他痛上幾天。
“肚子疼……瀾風……”
景月兒夢囈中,語氣有些難受,眉間蹙起。
“一會兒就好,朕陪你一起痛。”
君瀾風緊緊的抱著懷中不足九十斤的女人,神色無邊的疼惜,“月兒,別怕。我在……”
那一晚,君瀾風就那樣將她抱在懷內。一襲披風,兩人靜坐。一人冷汗直流,另外一個,卻在有些疼痛之後。沉沉的睡去。
翌日
當君瀾風睜開眼睛時,才發現景月兒已注視他許久。
“你這樣睡,真的舒服?”
景月兒天真的望著他微微垂下的頭,有些心酸。
君瀾風蹙眉,自起身子。
景月兒從他懷中跳出來,“你昨晚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是!”
君瀾風回答得很認真。
景月兒揉了揉眉心,穿好鞋子,隨手拿起一杯青梅茶喝起來,“感恩,昨晚睡得很香。”
“月兒,難道你就沒有覺得身體不適?”君瀾風奇怪的看著此刻活蹦亂跳的景月兒,忽然想到昨晚,一整夜居然都沒有見紅。
“為什麼要覺得身體不適?”
景月兒奇怪的看著看著他。
“我昨晚,明明餵了你……”
“保胎藥?”
景月兒看了看桌前的那碗湯藥渣,走過去細細的聞了下,“也虧得這保胎藥,孩子穩定了。”她不再隱瞞什麼,腹中孩兒的事情,全數告知。
這回,換君瀾風面色鐵青,揉眉心了。
“公孫贊!”
如雷般的怒吼,旋即,公孫贊又被從御醫院的值班室直接提起來。擰到龍儀殿內,聽候發落。
“給朕說清楚,為什麼那藥會變成安胎的?”
君瀾風渡步走過去,氣勢洶洶的,“今日不給朕交代清楚,朕便把你凌遲了。”
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景月兒不好對付,唯一的一次她不警覺的機會。卻最終還是落空。
“皇上,微臣……微臣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
公孫御醫魂都快嚇掉了,跪在地上哭聲一陣比一陣大聲。哭得熱火朝天,好一番苦逼。自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苦楚。
“不怪他。”
景月兒淡然的看著公孫御醫,“你出去。”
“是,娘娘……”公孫御醫如臨大赦的站起來。
“不許出去!”
君瀾風一聲怒吼,公孫御醫又乖乖的跪了下來。眼神比剛才更加苦逼。尼瑪,你們兩夫妻吵架為毛一定要拉上我?在宮裡混了這麼多年才坐上御醫的位置我容易麼我!
“你給朕解釋清楚,否則,朕親自剮了他。”
一種前所未有的欺騙,讓君瀾風心中深藏已久的怒氣全部暴怒,“朕受夠了,當了一晚上的傻瓜。是不是從懷孕到昨晚的一切,其實都是你設計好的?”
“是!都是我設計好的。”景月兒也不想再隱瞞,“你喝的那些藥我在一個月前早就加了料,不然也不可能懷孕。而昨晚,在你失蹤的時候我便已經知道你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所以,那藥。我也讓人早就換成了安胎藥。”
“朕在宮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