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那次你們也在?”唐風又回憶起一個多月前在香港的那場驚魂噩夢。
馬卡羅夫點點頭,“不錯,我們剛到香港,就目睹了那場血腥爭奪,我和葉蓮娜感到吃驚,因為我們沒有料到,竟然有這麼多人對玉插屏感興趣。之後,關於玉插屏的訊息似乎就消失了。但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們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說在中國,在這裡,可能還有另一塊玉插屏,於是,我們判斷,得到這塊玉插屏的人,一定會來這裡尋找另一塊玉插屏,所以……”
“所以你們就來了。”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得到這塊玉插屏的人竟然是你們。好吧,我該說的都說了,要怎麼處置我,你們看著辦吧,是把我直接推下懸崖,還是先給我一刀?我看,你們還是乾脆直接把我推下懸崖,這樣乾淨利落,不留痕跡,也省得我這把老骨頭再受罪。”馬卡羅夫慷慨陳詞,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什麼?你把我們當成了什麼人 ?'…'”韓江怒道。
“什麼人 ?'…'開始我還真相信了你們的鬼話,來旅遊的中國警察和大學教師,呵呵,現在看來,你們不過是一夥也想得到玉插屏秘密的人,你們和那幫匪徒沒有區別!”
“放屁!我實話告訴你吧,反正你已經在我手中了,我也不怕你洩密,我們是為我們的國家在尋找玉插屏,揭開玉插屏背後的秘密,也是為了那些因為玉插屏而死的冤魂,‘老K’,你聽說過嗎?……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馬卡羅夫看看韓江一臉嚴肅的樣子,有些明白了,他緊鎖眉頭,回憶著:“‘老K’!我去莫斯科總部時,好像曾有過耳聞。”
“好吧,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就該知道什麼是我們該做的,什麼是我們不會去做的。你企圖盜走玉插屏,居然還惡人先告狀,懷疑我們,我還懷疑你呢?羌寨,天葬臺,納摩大峽谷,甚至飛機失事,這一路我們的離奇遭遇,你都給我解釋清楚!”韓江咬著牙逼近馬卡羅夫說道。
“你懷疑我?憑什麼懷疑我?我和葉蓮娜的任務就是取回玉插屏,其他的事都與我們無關。”馬卡羅夫爭辯道。
“取回?玉插屏是屬於中國的。”唐風插話道。
馬卡羅夫轉而對唐風說:“是中國的藝術品,但是,它很早就到了俄羅斯,一百多年來,這件玉插屏一直屬於冬宮,只是前不久,才從冬宮被盜。”
“不錯,我們也知道這件玉插屏是從俄國回流的,不過,問題的關鍵並不在這,我勸你還是說實話吧!整件事,你們到底知道多少?你們對玉插屏究竟瞭解多少?”韓江繼續質問馬卡羅夫。
“我不能說,這是我們的機密。不過……我只能告訴你,我們知道玉插屏並不止一塊,至於其他的,我們知之甚少。即便知道,也是不能說的機密。”
“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能說,好吧,我來問你,葉蓮娜去了哪裡?這你總該知道吧!”說著,韓江伸出青筋暴起的手臂,抓住了馬卡羅夫的前胸。
【3】
馬卡羅夫瞪著韓江,怒道:“葉蓮娜去哪兒了,你不都看見了嗎?她失蹤了,多半是被那夥黑衣人抓住了。”
“你別裝了,葉蓮娜是被黑衣人抓了嗎?她可是你們的王牌特工,我們幾個都逃脫了追殺,她身手那麼好,怎麼就會被抓呢?再看看你的表現,葉蓮娜失蹤了,你一點也不著急,我要上去找她,你反倒阻止我,哼,這難道不能說明問題嗎?”
“韓江,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簡單,我懷疑葉蓮娜是故意離開我們,她去指揮你們的人了,給你們的人通風報信去了,納摩大峽谷中的那夥外國黑衣人,根本就是你們的人!我瞎了眼,居然相信你們的鬼話,仔細想想,就該明白,那麼厲害、那麼專業的黑衣人,會是一般的犯罪集團嗎?不!絕不是,他們是你們的人,全都是訓練有素的特工。”
馬卡羅夫怒不可遏,一把也抓住了韓江的前胸,吼道:“你這是汙衊,無恥的汙衊,我不知道那夥黑衣人是什麼人,但是我可以發誓,這次來中國,只有我和葉蓮娜兩個人,我也在為葉蓮娜擔心,葉蓮娜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現在,她比我的親生女兒還要親,我不許你汙衊她,如果你硬要這麼指證我們,那麼,請你拿出證據,拿出證據來。”
“我覺得老馬說的都是實話,這一路上,那麼多艱險,那麼多生死考驗,我們都一起出生入死,我相信老馬不是那樣的人。”唐風開始動搖起來。
韓江沒有搭理唐風,和馬卡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