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耍人玩呀?”胡喜嘴巴張得老大:“這不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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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交橋交錯縱橫,各式汽車,如河在流……憨哥迎著朝陽,開車在路上行駛,可他的腦子裡卻總在翻來覆去地想事兒,嘴裡一遍又一遍地嘀咕著:“我沒犯錯誤呀!誰害我?是我錯了?還是這個世界錯了?”
他的車上,安了一個小小的彈簧芝麻官俑人兒,看上去煞是可愛:這傢伙白鼻樑,三角眼,咧著大嘴樂個不停,兩個帽扇在汽車的運動下忽閃忽閃,使他不由瞅著它說:“笑?你不是在笑我吧?我知道你是清官,你說說看?”那芝麻官被路上的小坑顛了一下,連脖子帶身子,更加誇張地舞動起來。
看著它那滑稽樣子,他情緒似乎好多了,下意識地摳摳腦袋,說著“不追究了,糊塗就讓他糊塗去吧!不管咋說,我還是我!”就不再去想自己為什麼喝醉,為什麼好端端的頭髮被人剃掉,為什麼……他知道光頭會使人清醒的道理,卻發現要想清醒,就應該不想事情,越糊塗越好。於是,他用手撥了芝麻官一下,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最沒有煩惱的,我該向你學呀!”那尤物的身體前後搖擺,發出聲來:“你好,請坐穩……”
千姿百態的女士,奼紫嫣紅,在車外緩緩地流動;汽車與佳麗們,組成北京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下了立交橋,憨哥就拉了一位年輕女士,只覺得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他本來想跟她聊聊,說些李經理才教給他的奧運宣傳內容,做一個合格的首都的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