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不太有信心地說道。
碧空雲雀她還不怎麼擔心,但是瓦力……
想起自家小機甲人的故障頻率,小花蘿感覺心更塞了。
自己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出去找它們吧。
“對了,去做客感覺怎麼樣?”想到面前這兩個人都是被人用馬車請去做客,晚楓好奇地問道。
“沾手了一個大、麻煩。”陸小鳳苦笑了一下,“晚楓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出門走走?”
“好啊!”小女孩欣然應允,反正她現在手邊沒什麼線索,不如先跟著陸小鳳走,說不準運氣好就遇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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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去哪裡?”
站在百花樓的門口,晚楓問。
“去找西門吹雪。”陸小鳳一臉牙疼的表情,“沒有西門吹雪,我完全沒有辦法對方那幾個人。”
剛剛陸小鳳已經把大金鵬王的事告訴了晚楓,她很好奇被陸小鳳這麼推崇的劍客水平:“就算是你和花滿樓,都不能打敗那三個人嗎?”
她覺得花滿樓和陸小鳳的武功不低,連陸小鳳都沒有絲毫把握的人,該有多強大?
陸小鳳正要說話,忽然街上傳來一陣喧譁。
一輛馬車疾駛而過,一個人從馬車上滾了下來。
花滿樓喃喃自語:“好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確實很重,因為這個從馬車上滾下來的人幾乎是一個血人:他身上足足有十七八個口子在流血,鮮豔的紅色像流水一樣從他的身體裡噴出來。
這人掙扎著站起來,看到了陸小鳳,他的眼裡頓時爆出光芒,那就像是一個在水裡垂死掙扎的人看到了一根稻草。
以重傷之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他衝了過來,抓著陸小鳳的肩,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他的喉嚨已經被割斷了一半,除了發出咯咯的聲音外,再也說不出話來。
晚楓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扶那個血人,血人本來就沒多少力氣了,被她這麼一扶,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小女孩身上。
這麼個大男人的重量當然不是內傷未愈的小姑娘可以承擔的,所以晚楓順勢把他放在了地上,三枚銀針紮在他頸項上的穴道,先止住咽喉處的流血。
然後她趴下來,把耳朵貼在血人的胸膛上,仔細聽他呼吸時肺部的聲音。
肺腑中的聲音告訴她,有血順著氣管流進了肺部,但是還有救!
晚楓立刻著手將那些堵塞氣管的血逼出來,然後才開始封鎖這人身上的出血。
那血人完全沒有在意身邊的小女孩在做什麼,只是死死地盯著陸小鳳。
陸小鳳看著他猙獰的臉,忽然失聲道:“蕭秋雨!”
這人是丹鳳公主身邊護衛的斷腸劍客蕭秋雨!
但他怎麼成這副模樣了?
蕭秋雨說不出話來,但是那雙流血的眼睛和滿是血汙的臉上,卻充滿了憤怒和恐懼,還有焦急和恨意。
他想說什麼,但是終究是說不出來,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晚楓下手點了他的昏穴。
“我能保住他的命,你們先去追那輛馬車!”晚楓急促道。
陸小鳳點點頭,立刻追了上去。
“我能幫什麼忙?”花滿樓問。
“幫我把他抬到裡面去,我得把他的傷口縫起來。”晚楓看著暫時止住了血的傷口,吐出一口氣。
用銀針封穴只能是應急之舉,幸好她包包裡還留著不少羊腸細線和繃帶,外傷用的金瘡藥也不少。
等到陸小鳳回來,晚楓已經把蕭秋雨身上將近二十個傷口都縫合,包紮起來了。
花滿樓側耳傾聽,雖然呼吸很微弱,但是平穩,這說明蕭秋雨的情況不壞。
“他傷得太重,大概需要四五天才能醒過來。”晚楓洗去雙手汙血,道,“這些天需要人照顧,我不能和你們一起找西門吹雪了。”
“沒關係,晚楓留在這裡吧。”花滿樓摸摸她的頭髮。
他才知道,原來除了琴彈得極好聽,很會照顧花兒,寫的字也很漂亮外,晚楓的醫術也很厲害。剛剛如果不是她當機立斷的急救,這會兒蕭秋雨的命就已經到了閻王那裡了。
晚楓還會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呢?
花滿樓很好奇。
“那輛馬車和青衣樓有關係。從留在車上的那對勾魂手的銀鉤來看,似乎是青衣樓為了報仇才對蕭秋雨下手……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照顧他,說不準就有青衣樓的殺手來了。”陸小鳳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