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乾淨了再出來,近一個月裡別回去,也別到龜茲國那去。”
長孫紅打了個哆嗦:並不是因為水的緣故,這浴池裡的水溫剛好,遠不到讓內息修為不錯的她感覺到冷的地步。
她會哆嗦,完全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個人如此冷的聲音。
簡直就像是師父發怒時一樣……
不敢反駁,她只能低聲回道:“是……”
目送那人離開,長孫紅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人,確實是和師父有著不可磨滅的血緣關係……
吳菊軒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手上的紙蠍子,嘆了口氣:“真是一刻都不能放鬆……”
若不是自己因著不可言說的心思,多看了一眼那客棧,這紙蠍子大概早被風沙掩埋徹底了。
而鬱兒她,就能順著下在長孫紅身上的藥粉,一路追蹤到母親在大漠的老巢裡了。
想一下長孫紅在母親手下的地位,說不準連龜茲國那邊也會被鬱兒一併發現吧……
而且以長孫紅出現在母親身邊的頻率來看,鬱兒和母親面對面對上,簡直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真是的,為什麼這麼陌生的地方,那孩子都能這麼快找到辦法追查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呢?
而且,還是沙漠……明明鬱兒最討厭沙漠了不是嗎……唔,不對,說不準正是因為討厭沙漠,所以腦筋動得特別快?
想到外面還有人等著自己,他打住越發擴散開去的思緒,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玉瓶:從那玉瓶子外顯得分外溫潤的包漿來看,這個小瓶子必定是被人時時拿在手心裡細細摩挲的。
吳菊軒從這廣口小玉瓶裡勾出些許藥膏在手上,仔仔細細地抹遍雙手面板。也不知那藥膏是怎麼做成的,無色無味,抹過雙手後也看不出絲毫端倪——也唯有吳菊軒自己知道,有這藥膏在,不管鬱兒那邊養育的小倉鼠糖豆多麼善於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