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欺瞞住所有人的眼睛,也不是什麼難事。愚昧的世人可能不畏權,不畏錢,卻幾乎沒有不畏懼鬼神的,儘管鬼神之事,沒影沒形,根本沒有人見過。我認為,其中的原因也不難理解。有一部分人,生活不如意,自己卻也沒有能力改變,於是只好寄希望於鬼神,期盼有朝一日奇蹟能一下子降臨到自己頭上;一部分人,是飽暖過後無所事事,所以拿鬼神之事,來作為寂寞中的精神寄託;再有一類人,卻也是最可惡的一類人,虧心事做的太多了,生怕半夜鬼叫門;剩下的一些人,也不過就是盲目的迷信於傳說罷了。
我總聽人們說起一句話:你可以不信神,也可以不敬神,但是你不能亂說話。正因為如此,才給我創造了一個寬鬆的條件,使我能夠遊刃有餘的周旋於鬼神與人之間,完成我一件又一件的傳世絕品!
我很喜歡生活中無時無刻不帶給我的挑戰!人生就是要不斷的經歷各種挑戰,才能在贏得挑戰的過程中,不斷的鍛鍊自己的實力,使自己的技藝更上一個新的臺階!
寫到這裡,我簡直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要展開我新的計劃了!我彷彿聽見無比銳利的刀鋒劃在面板與肌肉之間那種另人陶醉的聲音,彷彿看見我的上品那玫瑰般美麗的紅唇上,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第十三章 離奇失蹤
看到這裡,如果你足夠細心的話,應該會發現一件事情:在前面的敘述中,有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既沒有跟潭馨她們三人一起逛街,也沒有出現在焚燒娃娃的現場。這個人,就是石秀,那個好奇心實在太強烈的石秀。
人有好奇心本來並不是一件壞事。人們正是因為對未知的東西充滿了好奇,從古到今才延續了人類不斷發展的文明。但是有的時候,好奇心,是一樣可以致命的東西。
那天石秀堅持跟隨著韓竹和大龍等四人,想看看那娃娃究竟有什麼古怪,竟然使得韓竹這樣恐懼。一行人出了醫院門口,石秀忽然看見了何建。看見何建,本身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何建本來就是同他們一起送梅雨來到醫院的。而奇怪的是,何建的身旁,多了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絲毫不遜色於梅雨的美麗女人。如果說梅雨是一朵清新的百合,這個女人就是火一樣的玫瑰。一眼就看的出來,這個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女人不是學生,更像是哪家理髮館的老闆娘,成熟妖冶而且時尚。
如果說一個美麗的理髮館老闆娘陪在何建身邊也不算奇怪的話,那麼何建和這個女人手中各拿了一個同梅雨那個一樣的玩偶娃娃就不能不讓石秀頓生疑竇了。何建和這個女人耳語了幾句,竟然重新返回醫院,石秀這就更加好奇了。這就是石秀思維與人不同的地方,拿別人的話來說,石秀這種思維方式簡直就是無賴的思維方式(可是這種看似無理而且極其古怪的思維方式,很多時候跟小警察董勝一樣,能夠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第一、時間已經是中午了,剛才忙著搶救梅雨,誰也沒有通知學校這件事情,因此學校中還沒有人知道梅雨落水的訊息。照剛才在醫院中的樣子看來,何建很是不放心梅雨的情況,這時候大家都走了,何建正應該在醫院裡照顧神智尚未清醒的梅雨,而不是出現在醫院外面,同一個妖豔的女人在一起。如果他是出來為梅雨買午飯的話倒還說的過去,可是他沒有。第二、這種玩偶娃娃,一定有古怪,因為古怪的韓竹對它那莫名其妙的恐懼。雖然這只是一種感覺,但是石秀固執的相信著自己的感覺。而這古怪的娃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在石秀看來,絕不是偶然的事情。
因此石秀悄悄的離開了韓竹他們四個,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跟在何建和那個女人後面。何建和那個女人,腳步匆匆,似乎很心急的樣子,幾乎是一路小跑著來到了梅雨所在的病房門前。何建不假思索的伸手就推開門,只看了一眼就跌腳大叫不好。那女人也直了眼睛,嘴裡語無倫次的嚷著:“怎麼辦?她真的不見了!怎麼辦哪?何建,怎麼辦哪?”
石秀一看兩個人的樣子,知道事出蹊蹺,也顧不得躲了,衝上去往病房中一看,梅雨的床鋪上,被子攤開著,揹包還在床頭放著,人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石秀不禁啞然失笑:“不是吧,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她可能是醒過來去廁所了什麼的,也值得這樣大驚小怪呀!”那個女人被突然出現的石秀嚇了一跳,何建倒是對石秀有些印象,模糊記得她是送梅雨來醫院的那群學生中的一個。
何建急的腦門上都冒汗了:“你知道什麼呀!肯定是出事了!再說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她就能清醒到自己能走路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