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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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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邪,畢竟是當地小資男人的鼻祖,他當時很可能在他家門前的樹上挖了個洞,對著那個洞吐露了他心中的秘密,然後用泥土把他的秘密封在了樹裡,永遠。

“如果我不是一個作家,那我就是一個蕩女。”杜拉斯曾經這樣說。毛琴則恰恰相反,如果毛琴不是一個蕩女,那她將是個作家、左岸派的電影人、詩人。是的,其實骨子裡,毛琴是個極其浪漫的人。“發生一次愛情遠比上四十五次床更重要,更有意義。”杜拉斯還曾這樣說。毛琴懂這個道理。

破鞋往往都是感性的,毛琴更是如此。無論藝術家還是詩人,都需要毛琴這份感性與童真。

“都道是,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在黃老邪心中,不可能有人能夠取代毛琴的地位。毛琴和黃老邪之間,毫無疑問,的確是愛情。

五年後,又一陣沙塵暴刮進黃老邪的眼睛時,毛琴和黃老邪又邂逅了,漫天的黃沙中,他們又相遇了。當然,這得益於巴黎夜總會的暫時性停業。

據說,毛琴和黃老邪再次重逢的那一夜,他們喝了很多酒。十年後,曾經有一個叫刀郎的新疆帥哥唱了一首歌,歌名叫《衝動的懲罰》,這首歌,應該就是專門為黃老邪和毛琴所作。歌詞是這樣的:“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我也不會相信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你愛得那麼幹脆……”

二狗每次去K歌,都不忘首先點這首歌。這不僅僅因為二狗對這首悱惻纏綿、悽勝柳永哀似納蘭的字字珠璣辭藻華美的歌詞的熱愛,更是對黃老邪和毛琴這份始自搞破鞋的愛情的深情祭奠。

畢竟,黃老邪當時要面對的,是鋪天蓋地的流言與飛語。

“黃老破鞋,你真的要和毛琴結婚?”

“叫我黃哥,謝謝。”

“黃哥,你真的要和毛琴結婚?你知道……”

“我知道。”黃老邪打斷了對方的話,“愛一個人,不是愛她的過去,而是,現在。”黃老邪,永遠,那麼堅定。

黃老邪結婚那天,高朋滿座,在座的人很多都是黃老邪的連襟。為了連襟之誼,他們還集體起立,共同幹了一杯。據說,當天站起來黑壓壓的一片,起碼有200人。

江湖中,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關於毛琴的新故事。毛琴和黃老邪一起,攜手專攻色情業。

【二十七、賭場】

過了好久,小北京、富貴、范進三人才從小模特家中回來。據說,在和范進一起出去的幾個小時中,小北京也接受了范進這個人。范進這人,真的不壞。

“把張嶽他們叫過來,咱們一起吃頓飯吧!也都認識認識范進。”趙紅兵說。當晚,趙紅兵的幾個兄弟費四、小紀等人都來了;張嶽帶著富貴、蔣門神、馬三等人來了;李四也帶著王宇和剛傷愈的王亮來了。

這又是一次改變當地黑道格局的盛會。

當張嶽等人發現當地的混子正由古典流氓向拜金流氓轉型時,他們要與時俱進。

“開個賭場吧!”席間,費四說。

“好!”小紀說。

“呵呵,真要開賭場啊?”趙紅兵還以為費四在開玩笑。

“不算賭場,就是開個局,租兩間不錯的房子,給願意賭博的人湊個局。咱們也不參與賭博,就抽水,不撐船。”費四說。

“費四這想法不錯,整唄,反正費四你朋友多。”小紀說。

林語堂曾經這樣評價過國人:中華民族是世界上賭性最重的一個民族,經常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態度去賭上一把,反正是50%的機會;即使輸了,20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所以,中國人殺身成仁的特別多。而且國外也有研究機構研究表明,華人對賭博的熱衷程度遠遠超過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個民族,這是因為華人有嗜賭的血統。

而且,二狗還要加上一句,只要沒輸得傾家蕩產的愛賭博的國人都認為自己是賭神。恨不得在別人給他照相時都要攔住,說一聲:“我從不拍照。”

“小紀,的確是這樣。我那錄影廳雖然生意還可以,但是賺的錢也就夠我餬口的。我朋友還多,今天吃頓飯,明天喝頓酒,錢就沒了。這麼多年,我是一點兒錢都沒攢下。”費四說。

“費四,你的確不太適合開錄影廳。”趙紅兵說。

“嗯,紅兵你說得對。你也知道,我這脾氣不好,雖然說社會上的人來我這裡都給我幾分面子,但是也的確有些十八九歲的小崽子喝了點兒酒來我這裡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