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變成了貶義詞。我跟著前仰後合地狂笑了起來。我就知道.Peter是我的老夥計,他能心照不宣地幫我的。江薏在一旁尷尬得快要坐不住了,於是一邊倒酒,一邊跟方靖暉說起了他們大學時的往事。十分鐘後,他們倆倒是你來我往聊得熱火朝天了起來。時不時地發出和我們這邊神似的笑聲。
我知道你們倆才是一種人。不必這樣提醒我了。這個時候熟悉的音樂突然間從天而降了,突如其來,像神諭那樣除掉了我所有的怨氣。
“Peler哥你搞什麼!”我驚喜地大叫了起來,引得餐廳裡其他的客人都在回頭看我。我眼角的餘光看到,方靖暉連忙低下頭去,像是看著他的盤子。我真開心,又一次成功地讓他以我為恥。
“來嘛,美美。”Peter拍著我的肩,“多少年了,我想聽你唱。那個時候我就愛聽你唱梅姐的歌。”
“不行,我嗓子壞掉了。”我毫無誠意地推託著,卻在正好需要我開嗓的那一拍上站了起來,接過了服務生手裡的話筒。
我真高興,我穿的是裙子和高跟鞋。雖然裙子是很普通的棉布,高跟鞋也不是什麼撐得了場面的款式,我甚至沒有化妝,可是我還是邁著十年前的步子,走到了樂隊前面,先跟薩克斯手來一個深情的對看,然後轉過臉,在一秒鐘之內,從觀眾裡面找到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