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這才不枉來緬甸一趟。”
兩人一聽差點嗆了,年建國咳嗽一聲問道:“我們現在非常的危險,應該不適合出現在那裡。”
年華笑道:“放心吧老爸,你們不用害怕那些毒販子,山人自有妙計。”
對於女兒的話,就算是年建國也是非常信服的,聽她這麼一說也就沒有再反對,而沈茜則更加的不會了,她早就被自己想象中的翡翠公盤的場景給深深的沉醉了。
年華把年建國沈茜帶入了飛雲交易所,而年建國沈茜身上也多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是哪個人的工作人員。
在這裡解釋一下,每一個受到邀請的珠寶商,可以再邀請兩人,而這兩人是可以參與道投標中的,邀請人和被邀請人都被成為投標人,而那些投標人帶來工作人員,只有辨識權而無投標權,只能參與意見而不能決定結果。
陳誠和老楊帶來的賭石師就無投標權。
當年華把牌子給他們掛好後,沈茜小聲歡呼一下,終於要大開眼界了。
不過現實很豐滿理想很骨感,當他們下了車來到交易所外面的攤位後,她真的震驚了,從來不會知道,那些精美絕倫熠熠生輝的翡翠竟然是從這些黑黢黢,灰撲撲的,白慘慘的醜陋石頭裡出來的。
年華看著自己老媽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開解道:“老媽,你不要這麼失望,你不覺得,那麼美的翡翠,存在於這種石頭中間,才會構成絕對的反差麼?這就更加襯托出了,翡翠美麗,即使它早就美到極點了。”
沈茜一想也是,就算是自己酷愛的蘭花,埋在地底下的那一段不也就跟個大蒜一樣麼,不可以以貌取人,啊不對,應該是以貌取石。
早上一開始,年華就站在電腦跟前查詢昨天的暗標成果,自己投的那些標有一些中了,大部分都沒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