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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師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小抿了一口,陶醉的搖頭晃腦,“這就是我那剛出去的寶貝徒弟孝敬給我的。”
老莊聽完,一口茶噴了出去,噴出去後根本就顧不得可惜,追問道:“你說這是你徒弟孝敬給你的?難道她跟哪位大領導是親戚?”
“你猜呢?”周大師看他這個樣子,心裡好受了不少,哼,誰讓你敢把我徒弟給氣走了,我不嚇嚇你,怎麼能夠解了我的心頭只恨呢。雖然老朋友老同學讓他十分的珍惜,可是跟寶貝徒弟比起來,老莊就什麼都不是了。
老莊這個時候抓抓腦袋,苦惱的道:“你就告訴我吧!”那位還真有可能是七大領導的某位的嫡系,要不然怎麼能夠得到大紅袍呢。如果猜想成真的話,他剛才不是錯失了跟華夏上層打好關係的機會麼,現在還把人家給得罪了,要是在她長輩面前說自己幾句壞話,自己可能就要被華夏列為不歡迎的人士了。
他可從來不會小看華夏這些太子黨們的力量的。
因此當看到老友老周搖頭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
剛要繼續詢問,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臉上是肅穆。
老莊招呼他道:“吳老弟,你怎麼才來呀,要是你再來的晚點,你的那份好茶可就要被我給消滅了呀。”
周大師也笑著道:“就是,就是,剛才老莊一個人都喝了半壺,真是夠了。”
這人坐到沙發上,看看周大師又看看老莊,最後還是將目標對上週大師,“周大師剛才出去的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孩是你什麼人呀?”
周大師愣了一下,可是還是回答道:“是我徒弟呀,是不是這孩子得罪你了?”
這人差點直接給周大師跪了,得罪自己?自己有什麼資格被人家得罪呀,昨天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得到她老人家的好臉,今天又遇到了,臉色也不太好看。
不得已還是跟人家說了幾句話,畢恭畢敬的,還好年盟主雖然心情不好倒是沒有把自己當撒氣桶,他問了句,“您這是去哪裡呀,要不要我送您呀?”
年盟主擺了擺手:“行了,我這是剛剛從我師父那裡出來,打算出去逛逛你就去辦你的事情吧。”說完她走了,卻留下一個傻掉的身影。
吳家主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她剛剛出去的那家就是自己要進的那家吧!
師父?年盟主的師父難道竟然是自己認識的人?可是邀請自己來的是莊大哥,這位可是從美國回來治病的,肯定不是,那麼應該就是另一位了,可是周大師他也挺熟悉的呀,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會武功呀?
帶著這個疑問,吳家主到了房間,然後問了周大師剛才那個問題。
“那是我徒弟年華呀?難道你們之前認識?”
吳家主差點栽倒在地,穩定了下情緒,這才艱難的道:“周大師難道你也是武林中人?”
周大師眨眨眼,明白他是想差了了,解釋道:“你想錯了,我也就會一些奇門內功罷了,你們武林的武功我是沒有研究的。”
“可是?剛才年盟主是你徒弟呀,而且你剛才也承認了呀。”吳家主眨眼道。
“……我是奇門中人,我教她的都是看相風水堪輿之類的。”這次換成周大師吃驚了,“什麼盟主呀?我不知道呀。”
那邊老莊也追問道:“你剛才說那個小丫頭是什麼盟主?”
吳家主這個時候才明白此師父非彼師父,不過不管怎麼樣也都是年盟主的師父,這是錯不了的。
“年盟主是我們新一屆的武林盟主呀,號令整個華夏武林。”
周大師:“……”這是我徒弟!哈哈,我徒弟!
老莊:“……”我是不是聽錯了,怪不得這麼拽呢,原來人家的根本就不需要靠山,自己就是一棵參天大樹。
即使他混的是黑幫不是武林,可是對武林中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這些武林中人當然不會隨便選擇的,而且選的這個人每每都是在整個武林中都要排進前五的人物。
之所以不認定第一名,就是怕第一名是隻知道練功不知道庶務的狂人,這才給了其他人選擇的餘地,當然了在相同條件下,第一名還是有優先權的。
吳家主眉飛色舞的將武林大會上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邊,著重說了,年華一個人大戰血寧子的輝煌戰績。那打的真是山河變色呀。
“她有二十麼?”老莊顫抖著聲音道。
吳家主不知道,周大師知道呀,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我徒弟今年五月五端午節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