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芝琳就帶著殷俊到樓頂了好幾次,指了指香江大致的一些佈局。
如果不是張冰倩阻止的話,她都能帶著殷俊去坐天星小輪,到港島去玩了。
關芝琳自然不是喜歡殷俊,她只是想要幫著這個內地來的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孩子迅的融入香江,即使是她沒有出去打工過,也知道一個16歲的少年,去外面一個人打工生活,應該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這孩子還真不容易啊。”晚上休息的時候,關衫對身旁的老婆道:“年紀輕輕,卻懂得這麼多東西,還有禮貌。根本不像是一個孤兒,反而像是我們這樣的家庭培養出來的孩子。”
“嗯。”張冰倩也是這麼想的。
“我覺得這孩子以後肯定會有出息。”關衫沉吟著道,“你看要不要我給他找一個工作?比如去我公司打雜開始,或者是去邵氏、無線打工?這樣總比他自己沒有頭緒的好吧?”
“他都沒有求你幫忙,你貿然的這麼做了,恐怕會傷害他的自尊心吧?”張冰倩搖頭道,“先看看吧,如果他自己搞不定的話,你再幫忙也行。”
關衫想了想,同意了老婆的意思。
他也是吃過苦的人,知道越是這種貧困家庭出身的,就越為敏感,有時候好心幫忙併不一定能起到好作用,還是等他自己來說的好。
關衫不知道,老婆對殷俊還是很欣賞的,但家裡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在,她就變得有些不淡定了,深怕女兒會對這個年輕人有好感,那可就是叫苦不迭的事情!——他一個從內地游過來的小孩子,能給女兒什麼幸福?別佔了便宜就跑,那女兒才是吃了大虧。
於是,張冰倩是儘量的減少關芝琳和殷俊相處的時間,就算是關芝琳給殷俊講解一些香江的常識,這個任務也很快被她接了過去。
關芝琳自己是一個大咧咧的性格,也沒管那麼多,轉身就又去和自己的小姐妹們去玩兒了。
看出了張冰倩心思的殷俊,自然沒有和她對著幹的意思,除了隔三岔五的給他們做美味的飯菜之外,其餘時間就呆在房間裡,自己努力的寫未來記憶,寫記得的電視電影劇本、綜藝節目策劃等等,日子過得也是緊湊又充滿幹勁兒。
這天下午,張冰倩帶著兒子去好姐妹家裡做客了,殷俊正在屋子裡寫一個劇本,關芝琳就笑眯眯的敲了門進來。
“小俊啊。”滿臉笑容的她,神秘兮兮的道:“我可是聽到了哦!”
在殷俊報出的出生年月日上面,關芝琳的年齡比殷俊小,不過她一向是充當大姐的,這也怪殷俊的臉看起來很嫩,原來28歲的時候就看上去像剛畢業的大學生,更別說現在這16歲的骨骼,要不是身高有165公分,真是像剛上初中的學生。
“聽到什麼?”殷俊合上了劇本,轉而看著她道。
在香江了十來天左右,現在殷俊能聽能說粵語,連口音都和他們差不多了,這樣的語言天賦,讓關衫和張冰倩都嘖嘖稱奇,卻不知道殷俊之前就66續續學了好幾年的。
穿著一身公主裙的關芝琳,頭上戴著一個嫩紅色的蝴蝶結,配上她那張已經初顯魅力的漂亮臉蛋兒,看起來真是很舒服。
前世四五十歲了的她,還能保持風韻,就更別說這二八無醜女的年齡了,雖然沒有二三十歲時的萬人迷氣場,但這青澀中帶著嬌俏的氣息,卻也是殷俊非常喜歡的。
看著此時的關芝琳,就像是看著一幅美妙的畫卷。
不用有什麼佔有的心思,只要欣賞著,就已經滿足了。
“我聽到你彈吉他了!”關芝琳直接的道,“好哇,你敢偷偷拿我爸的吉他,該當何罪?”
“小姑奶奶,這是我跟關叔說過的呀。”殷俊好笑的看著她,“你有什麼陰謀詭計就說吧……是不是又要學魔術了?”
前天中午的時候,關芝琳吃飯就有些悶悶不樂,張冰倩問她,卻是她的一個好朋友學會了一個很炫目的魔術,卻不肯教她,還到處去炫耀,讓她心裡癢癢的很難受。
為此張冰倩說了女兒兩句,結果關芝琳就哭了起來,坐在沙上生悶氣,連飯都不吃了。
她還是嬌嬌小姐的脾氣,見不得別人比自己更出風頭,特別是還藏著掖著,更讓她心頭難過。
殷俊一開始沒有說話,等到關衫和張冰倩離開了,他才把關芝琳叫過去,教了她兩個簡單易學的小魔術。
一個是8o年代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撕不碎的紙》,一個是更簡單的《隔空取帕》。
兩個魔術流傳都很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