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冰柱,連連撞翻大片的冰晶桌椅,胸口碎裂,口鼻溢血,趴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
“那是誰?下手夠狠的。”
“王戰!那是連幹兩壺英雄血的王戰!”
“嗬,怎麼查到他那去了。”
眾人議論,有人幸災樂禍,有人臉色卻陰沉下來,那壯漢的同夥走向了秦命:“王戰前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但我們是奉了環琅天的命令調查海棠,請你配合。”
“奉命?環琅天親自給你下命令了?”
“這……呵呵,差不多吧。”
秦命挑眉看了他一眼,搖頭而笑:“蠢貨。”
帶頭的人臉色一沉,強忍怒氣:“全東谷之門都在調查,誰都推脫不掉,還請你配合。”
“我配合?你眼瞎啊,還是腦袋灌水了,我是不是海棠,還用得著查?”
這群人神色一陣尷尬,可很快注意到了海棠:“他體型跟海棠很像,需要檢查。”
“給你臉了?我弟弟是男是女,是不是海棠,我不清楚?還輪得到你來查!!”
“王戰前輩,你境界高,我們惹不起,可這是環琅天的命令,你再高還能高過他們?呵呵。我們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弟弟,我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帶頭的也是個狠角色,完全不懼秦命。
“我如果不呢?”秦命放下酒杯,抬頭看著他。
那帶頭的男人迎著秦命眼睛:“這可真由不得你,全城都查,誰都不例外。”
“你們自己查自己了嗎?”
“我們?呵呵,我們查了。”
“可我沒查呢,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男人哈哈大笑:“既然王戰前輩想看,大家把外衣脫了。”
一群人無論男女都解開了外衣,露出精壯的上身,或是貼身小衣:“您老看清楚了?”
“既然不是,那就滾吧。”
“呵呵,我們驗明正身了,你這位弟弟呢?”
“我有說過給你們驗了?”
“您這就有點耍賴了。”
秦命笑呵呵的看著他們:“給你臉了?你看我這樣像是任人欺負的?我不知道環琅天能不能把我怎麼著,可我知道我能把你怎麼樣!環琅天一紙懸賞令,就給你當成免死金牌了?瞧你這肥頭大耳的,驕橫慣了吧,可在我這裡……不好使。”
“王戰前輩,你這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啊。”
“是嗎?”
男子往前走了走:“可不是嗎?”
秦命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暴起一腳,咔嚓踢碎了男人膝蓋。
男人慘叫,嘭的跪在地上,臉色煞白,秦命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做人可以狂,但首先要有腦子。我說讓你滾,你當我放屁呢?”
“我是奉……”
秦命扯著男人的脖子猛地論起來,一掌推出股狂暴的氣浪,轟在了男人身上。
狂暴的勁力像是座巨山砸在了他身上,那男人慘叫著橫飛出去,趴在地上渾身抽搐,那模樣像是無數猛獸踐踏過一般,血肉模糊。
大廳裡驟然安靜,眾人倒吸口涼氣。
秦命看著其他幾個人。“我有個滾字,是現在說,還是打完再說?”
這夥人咽口唾沫,惶恐的後退兩步,背起重傷的兩個同伴逃了出去。
大廳裡其他張狂搜查的人也在交換眼神後灰溜溜的退出去了。
秦命端起茶杯,示意海棠:“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理。”
海棠實在搞不懂秦命:“你是真不怕,還是……”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既然要裝就要裝的到位,要硬就硬的徹底。在所有人都以為‘海棠’會盡量低調隱藏的時候,高調的人反而不會引人注意了。”秦命眨個眼,笑問秦嵐:“爸爸說的在理不?”
“爸爸你最棒了。”秦嵐含糊的應付了句,繼續認真的編著她的小辮子。
當那夥人帶著怒火跑去環琅天告狀的時候,環琅天理都沒理。裘子戚只是把秦命當成東谷之門裡有意思的一個人而已,完全沒有跟海棠扯上關係,連往那裡想都沒想。
金陽族更沒有在意這件事,他們都跟秦命兄弟倆喝過酒了,還有什麼好查的,也沒有往海棠那裡想。
一場轟轟烈烈的審查越來越混亂,要塞大門封閉著,古城幾乎癱瘓,所有人都忙著調查。環琅天和金陽族聯合鎮守了要塞,一方守著一邊的側門。都在挑選一些肯定不是海棠,也不可能跟海棠有聯絡的壯漢,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