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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一點點小阻礙的子彈,此刻射擊在暴君堅韌的表皮上竟然已經破不防了!

而這又是暴君的另一特殊性,可以根據所受到的傷害來調整自己進化的方向。譬如面對子彈的攻擊,在T病毒的幫助下,除了傷口的復原,原本就堅韌的表皮更是長出了厚厚的一層骨質鎧甲,增加了防禦力的同時,也最大面積的增加了受力面,使得暴君所受到的壓力大大緩解。

一聲嘶吼過後,暴君動了!它竟然完全不顧密集的金屬風暴,如同先前一般徑直的邁開了兇狠的大步,朝著士兵們所構築的掩體展開了正面的衝鋒,狠狠撞了過去。

而死守在掩體計程車兵們顯然也現了情況的不對,兩個班計程車兵更是扣著扳機瘋狂的朝著暴君掃射著,以期望將面前著恐怖怪物的衝鋒打斷掉。可是之前還有點作用的金屬風暴,此時卻已經無法再阻止暴君狂暴的衝鋒了!

暴君那巨大的下肢向前瘋狂的邁進,幾乎只是眨眼的功夫,暴君就已經衝到掩體的邊上,它鋒利的利爪甚至距離士兵不足一米的距離。

巨大恐懼讓機槍手瘋狂的架著自己手中的馬克沁重機槍朝著暴君射擊。達姆彈在近距離內的穿透性似乎變得更加顯著。拇指粗細的子彈穿透了暴君的骨質的鎧甲,卻也在暴君堅韌的表皮下停住了。

“吼!”

一聲高昂的嘶吼打斷了重機槍連綿不絕的沉悶射擊聲。暴君巨大的身體雖然是個顯著的槍靶子,但同時龐大的身軀也帶給它了不一樣的爆力。那恐怖的爆力所帶來的度足以讓暴君來到了這重機槍陣地的面前。

暴君數千斤的體重和龐大的身軀在衝刺中帶來了強大慣性,2挺馬克沁重機槍和四挺92式重機槍上的幾個機槍手就如同是被加到12o碼的巨型貨車直接撞上了一樣,帶起了他們身後幾個猝不及防計程車兵就飛出去,跌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不一會兒就沒有了動靜。

但著這並不意味著一切的結束,此時的暴君已經張開了它那粗壯的雙臂,右手宛若尖刺一般鋒利的銳爪已經朝著它面前亂作一團計程車兵們揮舞了起來。

血腥的殺戮盛宴又一次開始了!同樣的血肉橫飛,但更多的是溫熱的血液和被撕裂的殘肢,以及還在蠕動著的內臟器官。比起舔食者來說,暴君的殺戮似乎更加有效率。

很快隧道入口的陣地就成了一片人間地獄。許多根本來不及躲閃計程車兵要麼是被鋒利的銳爪撕成了兩半,要麼則是被宛若錘子一般的鐵拳砸成了肉餅。此刻的陣地上已經沒有了一個活人的痕跡,除了滿地腥臭的血漿和內臟的碎片,就只剩下這恐怖的怪物還在活動著。

而僥倖從陣地裡逃出來的私兵卻已經根本不在乎這些了。丟失了陣地的他們,此刻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哪怕是有幾個大膽計程車兵死戰不退,依然用手中的湯普森衝鋒槍掃射著怪物,也隨著暴君每一次揮動它那恐怖的利爪而變成幾截殘屍,化作地上的血漿。

“撤退,他孃的都給老子逃,能跑得了一個算一個!”

軍官此時的喊叫聲已經變得極其沙啞了,一種恐慌和絕望充斥著他的內心。

他端著手中的湯普森衝鋒槍,眼睜睜的看著那恐怖的怪物追擊著四散計程車兵。

如同被貓戲弄的老鼠一般,士兵接二連三的恐怖怪物輕鬆的切成了幾截,然後被暴君的下肢踩過,成為了肉泥。

著名的墨菲定律告訴我們,當事情有可能朝著糟糕的方向展的時候,那麼事情就一定會朝著那個槽糕的方向展展。

若是現場計程車兵有文化,能夠知道這個定律的話一定會大呼知音。因為此刻的戰場上所有的一切已經從糟糕的局面演變成了血腥的屠殺。

人性的醜陋,在此刻暴露無遺,有人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亡命的奔跑著,不求自己跑得有多快,只求自己在別人之前就夠了。

當然也有人因為平日裡相互扶持的兄弟戰死而迸出了無與倫比的勇氣。咬著牙拉開了自己所配備的手榴彈,當然他們連投擲的可能都沒有,只能以必死的信念怒吼著衝向了相對於他們而言龐然大物一般的暴君,以期望用自己的生命和這個怪物同歸於盡,再不濟也可以為其他逃跑的人換來逃生的機會。

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有逃跑中計程車兵似乎是醒悟了過來,聽下了腳步重新拉動槍栓,朝著暴君射擊。

可是這些有著無比勇氣計程車兵卻依然只是做著無用功。因為他們連一秒鐘的開火機會都沒有,就現那隻恐怖的,渾身都鮮血淋淋的怪物,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