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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緊事由上使喚的也就是個犄角。。。。。。”

扭頭看了看臉色蠟黃的韓良品。老葉叔頓時像是明白過來了似的,略略提高了些聲音說道:“這要是想尋斑羚犄角治傷,我那歇身的窩棚裡就有二三十付,估摸著儘夠了吧?”

朝前緊走了幾步,相有豹和聲朝著慢悠悠順著道路前行的老葉叔說道:“老葉叔還真是見多識廣,一眼就瞧出來我們幾個來霧靈山幹嘛!只不過。。。。。。照著四九城裡同仁堂老大夫開的方子,我們還得尋著剛生犄角的活斑羚,取那斑羚角里一點鵝黃漿水趁熱服下才能管用!這事兒。。。。。。。可還真全得指望著您了?!”

輕輕捋著鬍鬚,老葉叔倒也沒著急答應相有豹的問話,在走出去挺長一段路程之後,方才沉吟著低聲說道:“有豹,這斑羚平日裡最多也就是十來只一群的攏著堆兒,在這季節也最喜歡在些個懸崖峭壁上趴著曬太陽。稍有丁點的動靜,那些斑羚就能從懸崖峭壁上直朝下蹦,哪怕是三、兩丈高低也都壓根傷不著它們!這要是想活捉了那些個合適的斑羚。。。。。。。估摸著還得費點兒心思!”

微微咳嗽了幾聲,蠟黃著臉色的韓良品像是聽到了老葉叔的話音一般,低沉著嗓門接應上了老葉叔的話頭:“左不過就是幾隻斑羚,我這要是身子骨還結實的時候,攆著它跑我也跑死了它!這要是實在為難。。。。。。。老葉叔、相爺,這事兒就自當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倒也真用不著強求!”

扭頭看了看滿臉倔強神色的韓良品,老葉叔不置可否地低笑一聲,像是自言自語般地低聲說道:“這事兒倒也算不得太難,只是這山裡頭的道兒九曲十八彎,稍有個不留神就能走岔了道兒,反倒是耽誤事兒!等明兒咱們朝著深山裡邊走的時候,萬一要是走散了,你們順著山裡大樹上削了皮的那一面直走,也就能找著我歇身的窩棚了。。。。。。。”

乍然間聽見老葉叔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段話,相有豹略一愣怔,再回頭看看正用一把小攮子在路邊樹木、石塊上刻著記號的韓良品,頓時啞然失笑。。。。。。。(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章 閒話山林 (上)

就憑著老葉叔擱在霧靈山裡棲身的房舍院子來說,只怕是叫水墨梅水先生一見,就能吟誦出陸游的那首《遊山西村》——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蕭鼓追隨春社近,衣冠簡樸古風存。從今若許閒乘月,拄杖無時夜叩門!

門前有清溪,春天桃花水下來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個沒腰深淺,平日裡也就是過膝高低。溪水中有經得住春寒料峭的游魚嬉戲,全都是一巴掌長短、兩三指粗細,長不大的細鱗小揪兒魚。

踩著架在清溪上的木橋走過兩三丈寬的水面,迎面就是幾十棵筆管條直的大油松。樹底下松針估摸著是叫老葉叔收走做了引火的材料,露出來的地皮上全都是剛冒了嫩芽的青草,瞧著這場面就顯得乾淨利落。

順著在那些個大油松之間蜿蜒的道路朝前走不出二三百步,高低不等三道拿走油竹、樟子木編織起來的繞院子籬笆裡全都養著各樣的活物。擱在最外面一層籬笆中養著是二十來只修剪過翅翼、尾羽的野雁,雖說是再難展翅翱翔,可一瞧見了有人走進,卻還都是撲稜著翅膀,伸著脖子‘昂昂’叫喚,倒是很有幾分馴熟了的看家大鵝做派?

中間一層籬笆裡散放著二三十隻雞鴨,瞧著毛色模樣也都是野雞、野鴨。可也不知道老葉叔是使了啥玄妙法門,那些個野雞、野鴨居然就老老實實待在籬笆當間等人餵食,卻不朝著近在咫尺的山林中逃逸?

最靠著裡面的一層籬笆足有一人多高,佔著的地界也最為寬敞。可在籬笆圍子裡卻是隻養了兩隻蔫頭耷腦、毛色漆黑、身架也才不過膝蓋高矮的走地狗。見著了老葉叔領著人走過籬笆間留出來的同道,兩隻毛色漆黑的走地狗只是微微抬頭看了老葉叔一眼,便又再次將腦袋耷拉下來。顯見得就是一副沒精打采的癩皮狗模樣。

寬敞的院子裡蓋著六間大屋子,全都是青石為牆、巨木蓋頂,松枝作瓦、礫石鋪溝,哪怕是山間風狂雨驟,怕也是難得催動這屋上重茅?

叫六間屋子攏住的場面裡,就著大太陽天兒曬著松子、芡實。山藥、黃精,還有些有名、無名的藥材。估摸著是有藥材散發出來香甜的氣味,倒是勾引得不少山間野蜂在那些晾曬的藥材上頭盤旋不去。

該是應了那句逢山不鑿井的老話,諾大的院子裡沒瞧見有水井戳著,反倒是有用整棵的大松木摳出來的水槽子,從院子後頭背山的方向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