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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手,也都攥著手裡的硬火傢什火併起來。估摸著是雙方人馬手裡頭都有長槍硬火,雖說槍聲響得並不算是密集,可耳聽著莊院圍牆外面的慘叫與吶喊聲,倒也像是打了個旗鼓相當的路數?

狠狠一槍捅翻了個剛好站在自己跟前的打行刀客,鐵槍綹子裡開口說話的那敦實漢子滿不在乎地看了看肩頭上冒血的槍眼,再瞧瞧那些個已然打完了短槍子彈、正攥著隨身的匕首、攮子與鐵槍綹子丁夥廝拼的打行刀客,頓時扯開了喉嚨吼叫起來:“併肩子手底下加緊,人芽兒不留!”

轟然響起的暴諾聲中,也都不管是身上帶沒帶傷的鐵槍綹子丁夥,手底下全都加上了七分氣力,全都是豁出去自己一條胳膊腿兒去換對手一條命的兇悍做派。轉眼間便將好幾個打行刀客砍翻、捅倒在地。

四九城中打行刀客,要論起場面上單打獨鬥、攢堆兒廝拼,多半也都還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可要對上這些個常年在口外商道上劫掠商隊,慣常與大隊人馬結陣搏殺的鐵槍綹子丁夥,先就在打法上失了勢頭。更兼得手裡傢什全都是些隨身收著的匕首、攮子,對上鐵槍、大刀之時。在兵器上吃的虧也都不是一點半點!

明明眼面前這鐵槍綹子丁夥手底下功夫都算不得能瞧上眼,認真對付時兩三個照面也就能拾掇下來,可架不住眼面前這鐵槍綹子丁夥壓根就是豁出命地揮動著手裡傢什朝自己懷裡撞,逼得自己只能連連退步地想要騰挪出個還手的場面來。可剛用手裡的小攮子格開了那扎到了自己眼面前的鐵槍、正拿捏著要使出個彎弓射月的功架連消帶打地抹了這鐵槍綹子丁夥的脖子,卻不防身邊冷不丁地兩把鬼頭刀丁點風聲不帶地襲殺過來,生生就在露出了破綻的肋下豁開了兩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也就是尋常人喝完了一壺熱茶的功夫,莊院裡頭的打行刀客已然是個全軍覆沒的下場。而在莊院外面,也傳來了鐵槍綹子丁夥那帶著少許外路口音的吆喝聲:“都拿捏下了!”

耳聽著莊院外頭傳來的吆喝聲,有幾個僥倖沒帶傷的鐵槍綹子丁夥。頓時獰笑著握住手中滴血的鐵槍,挨個朝著那些倒在血泊中呻吟掙扎的打行刀客下了死手,嘴裡頭也都獰聲低喝著說道:“怨不得爺手黑,今兒這場面就是有我沒你!”

“長痛不如短痛,爺這就侍候你上路!”

“還想著裝死不是。。。。。。”

接二連三響起的慘叫聲中,鐵槍綹子裡那開口說話的敦實漢子扭頭看了看已然癱軟在地、腳板依舊被釘在了地上的畢得勝,獰笑著用手中滴血的鐵槍槍頭指向了面如土色的畢得勝:“怎麼著?是這會兒痛快撂了實話,還是讓爺再辛苦一回、好好伺候你過把癮頭?”

撥浪鼓一般地搖著頭。已然被方才的廝拼場面嚇得尿了褲襠的畢得勝毫不遲疑地抬手指向了莊院裡一間堆滿了柴草的破舊小屋:“巡警局段爺運來的東西都藏在地窖裡,地窖口兒就在那間柴房裡頭!您諸位搬開了那屋子裡的柴草。打從屋子東北角朝下挖兩尺,就能瞧見蓋住了地窖口兒的石板!”

揮手示意幾個身上沒帶傷的鐵槍綹子丁夥直奔了柴房搬弄柴草,站在畢得勝眼前的那敦實漢子獰笑著朝畢得勝哼道:“早這麼痛快撂了實話不就得了?也都犯不上還在身上挨一傢伙不是?我再問你,巡警局姓段的擱在這窯頭左近佈置了這麼些看守窯頭的打行刀客,你先前倒是知不知道?”

連連擺手,畢得勝毫不遲疑地開口應道:“這我可是真不知道!我在這兒替段爺看守這窯頭都有小三年的光景了。從來也都不知道這窯頭左近還有打行刀客看著!”

“那姓段的常來這窯頭麼?”

“打從我看守這窯頭到如今,段爺一共也就來過一回,把運來的那些玩意埋進了地窖之後就再沒露過臉!”

“知不知道這左近哪兒還有空著的莊院?”

“離著這兒五六里地有個不大丁點的水磨坊,估摸著這些個打行人物就是貓在那兒盯著這莊院?旁的。。。。。。也就再沒有了,這左近平日裡壓根都見不著幾個人。離著最近的一處村子也都隔著小二十里地。。。。。。”

扭頭看了看幾個從柴房裡出來之後朝著自己連連點頭的鐵槍綹子丁夥,那站在畢得勝眼前的頓時漢子頓時揮動著手中的鐵槍,狠狠地朝著畢得勝的咽喉捅了過去:“那留著你可也就沒用處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一章 何處漁翁 (上)

魚有魚路、蝦有蝦道,世上三百六十行,也都不論正邪黑白,哪行裡頭都能有出挑拔份兒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