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若是放在大明肯定是不會外傳的,畢竟一個人掌握著一種新的練兵之法和排兵佈陣的方式,就等同於站在了勝利的至高點,不是親近之人絕不會傳之,這也是中國曆代以來為什麼會有很多絕學失傳的原因。
敝帚自珍這是流傳了千年,即使到了後世的21世紀,這樣的大開放時代,很多人看者代代相傳的手藝沒人繼承也不願意教授給外人。所以鄭森對於擁有一次這樣的機會非常值得珍惜。
澳洲人既然可以幫助沈猶龍訓練士兵,自己去那觀摩學習一陣,自然也不會反對,而且自己與何語有些交情,當日在香島何語也邀請過沒事可以來學習澳洲的練兵之法。
既然父親大人不同意,那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鄭森的眼睛在幾位叔父身上來回掃去,當眼神看到四叔鄭鴻逵時,故意眨眼了幾下,似乎在讓對方替自己在父親大人面前說些好話,平日裡他與幾位叔父的關係就屬四叔最親密也最為談的來。
作為最瞭解自己大哥的鄭鴻逵,怎麼能不知道鄭森眼神的意思,只是在鄭森看著自己時他特意的把眼睛描像了別處,這個時候讓大哥同意自己這個侄兒的意見,準不會,說不定還會被說教一番。
無奈之下,鄭森只好有些垂頭喪氣的看著廳外院子裡被微風輕輕吹動的樹枝。(未完待續。。)
第248章求學若渴
如果說在澳洲人交往的大明大小官員之中,排出一個好學榜單出來的話,國姓爺鄭森絕對能排第一。
這位對澳洲已經著了迷,日後的民族英雄,此時就像是一個求學若渴的孩童,非常希望得到名師指點,不管這名師出自何處,只要他的方法和理論是對的就是好的。
而澳洲所有一切幾乎都可以給他帶來這樣的判斷,無帆而動的輪船,大口徑的火炮,射程即遠的火銃,還有讓人匪夷所思的千里傳遞資訊的小鐵箱,這些東西的神奇太過讓他驚訝。
他就像是見到了神話故事中的仙家寶貝,幾乎那些傳說神話之中所提到的東西,澳洲人都能拿出來,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澳洲人說這些只是格物一道發展而來,並不算什麼新鮮的東西,只是澳洲人在歷代發明者基礎上進行研究和不斷的探索,將一整套理論整理了出來。
工匠的手藝也能做成學問,這還是鄭森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雖說工匠的地位比商人高那麼一點,可畢竟還是上不了檯面的,歷代以來就沒有聽過哪個工匠能將自己的的手藝發展成一門學問。
不管工匠的手藝是不是能發展成一門學問,但是鄭森知道兵家卻是一門學問,自春秋戰國以來,歷代兵家大聖,都將自己畢生所學著書立傳,傳給後人,很多東西現在都還在使用。
年輕的國姓爺太想去往澳洲求學了,父親的反對已經不能阻止他求學的**。甚至他把反對當成了動力,心裡想著將來要用從澳洲人所學,建功立業讓父親大人為之側目。
下定決心。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最親密的四叔這次也不幫自己說話,甚至對自己的眼神視若不見,可見想要父親同意基本上沒有了希望。到不如孤注一擲,直接前往廣州到了那裡父親也不好在將自己強行擄回。
對於鄭森這樣一個算是出生於武人家庭的小夥來說,從小就開始練習武功,有時未來鄭家的接班人。不習武,不會武將來又怎麼能夠統領的了手下一群武夫。
逃出福州對於他這樣一個常年習武的小夥來說簡直易如反掌,第二日只是身上揣著一些銀票和碎銀子就出門了。甚至連換洗的衣裳都沒有拿,未來不引起懷疑。
出了家門,七拐八彎的順利擺脫了家中護衛的視線之後,直接出了城一路南下。直奔廣州而去。只是走了大約十里,在一拐彎處,鄭森遠遠的就看到了一人騎著一匹棗紅大馬,另一隻手還牽著一匹,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叔。
“大木,這樣走幾時能走到廣州,這匹馬是叔叔為你準備的。”鄭森走進,還未開口。鄭鴻逵就已先開口說道。
“四叔,您。”鄭森心理實在想不通。為何叔叔會在這裡,而且還給自己送馬,他不是也不同意嗎。
“大木是否在想昨四叔為何不像你父親建議同意你的請求。”
鄭森點點頭,像一個懂事的孩子一般。
“你可明白你父親的心意,他只是不想你與澳洲人走的太過親密,福兮禍兮只是一瞬間,眼下澳洲人雖然得到了朝廷認可,但畢竟是海外番邦,日後你是要繼承整個鄭家的,若是與澳洲人走的太過親密難免會招人閒語。”
聽到四叔的話,鄭森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