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了多少人。怎麼?你們要過河拆橋,把我一腳踢出去不成?”
龍清河沒有生氣,心平氣和說:“荊奉大師,誰說要把你踢出去,我們只是說今天煉藥時間的已經過了。你可以休息了。”
龍騰空慢慢的走進了這一個煉藥大廳。
大廳被分為三十個丹室,站崗的看著龍騰空想要行禮,龍騰空擺擺手,走進去。
荊奉正在發脾氣。
龍騰空一句話都沒有說,一股壓力直衝荊奉,荊奉突然間就感覺到一座大山向著自己壓過來。一剎那能夠把自己壓死在這裡。
渾身酒力化作了汗水,從全身各處流淌出來。
他看著面前這位一身潔白長衫,面容上帶著一絲絲微笑的少年,頓時間目瞪口呆。
他絕對不會不認識,這就是龍家最天才龍騰空少爺。
“今天回去休息,煉藥的事情明天再說。”龍騰空輕輕說道。
人的名,樹的影,面對龍騰空,荊奉一腔酒氣化成了汗水滾落,哪裡敢說半句不字,躬身給龍騰空行過禮,悄沒聲息的走了。
龍騰空笑呵呵對龍清河說:“叔叔,看來丹堂的管理十分鬆散啊,你這堂主不能夠壓制下面這些藥師。”
龍清河一聲長嘆:“你不知道,哪一個藥師不是心高氣傲,再說他們也不差這一個工錢,我也不是煉藥師,管理他們相當困難。”
龍騰空點點頭:“這樣吧,明天上午,你把他們全部召集過來就說我要當眾煉製五階上品丹藥,讓他們所有人觀摩。”
精神力卻追隨著荊奉而去。
荊奉出來龍家向著東邊而來,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個小酒館。
小酒館灰蓬蓬的,桌子上佈滿著油膩。一個四十多歲的小二,見到荊奉來了,點頭哈腰:“哎喲,客爺,您老請,裡面請。”
荊奉臉色陰沉,滿腹心事的樣子:“照老樣。”
小二長了一個肥喏兒:“好嘞,三斤老白乾,一斤牛肉,一盤子素菜。”
整個酒店就荊奉一人,他抓過來自己的酒壺,對著壺嘴咕咚咕咚像是喝水一樣向著自己的嘴裡猛灌。
半斤酒一飲而下。
這才慢慢的夾一下菜。
龍騰空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他感覺到似乎荊奉藥師的心中埋藏著他不知道的心事。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子的猛灌自己,借酒澆愁。
剛才爆破的丹爐中有著十足毒蠍蠍毒和赤練草的味道,這說明在煉製這一爐丹藥時候,荊奉在丹爐中夾雜了這些東西。
十足毒蠍和赤練草相互配合,就算是極為老練的丹藥師也難以察覺,這種藥卻可以慢慢的深入到服用者的骨髓,大約一年之後就會突然爆發。鮮有能夠治好的例子。
“你們讓我辦的事,我辦不了。”說著拿過來另外的一個酒壺,對著壺嘴再一次咕咚咚喝下去,“我狠不下這一個心啊。他們是我東家,待我不薄,他們更是我黃池城千萬百姓的主心骨。”
“我怎麼能這樣做。我怎麼能這樣做。”
自言自語罷,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嘴裡,咔嚓嚓嚼起來,就像是這樣就可以把他心中的煩悶嚼碎一樣。鬱悶在心中,就算是酒釀也無法把他淹沒,酒越多愁越重。
三斤酒喝完,再一次醉醺醺的,出來了酒館。
晃晃悠悠向著北邊而來。
一個門樓上掛著“天道酬勤”匾額的四方小院落,荊奉直接推開硃紅大門走進來。
“爹爹,爹爹!”一雙兒女跑著接過來,他們都是**歲模樣,拉著荊奉的手,向著院子裡走來。
右邊的小子看著荊奉說道:“爹爹,最近你怎麼老喝酒,酒氣大的滿屋子都是。以後少喝一點。”
荊奉無限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眼睛裡居然滾動著淚珠。
“爹,我們兩個都會背誦千字文了,你聽聽: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清亮的女孩子聲音,如同銀鈴一樣的響起來。
金鳳看著自己的小女兒,看著他們額頭稍微有些發青的印記,淚水禁不住流下來。
“爹,你怎麼哭了,我背的不好麼?”小女孩拿出來一個小手絹給荊奉擦乾淚水,一邊小心翼翼問道。
荊奉臉上強裝著笑容,撫摸著丫頭的頭頂說:“好好好,丫頭背的真好,爹是沙子吹到眼裡了。”
龍騰空盯著荊奉兩個孩子頭上的青斑,喃喃說道:“鬼面蜈蚣毒。”
是誰用這樣的卑劣手段控制荊奉,讓他在丹藥中下毒,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