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功長老點點頭,知道宗主掌管著宗門,很多事情,都銘記在心,很多事情都要安排適宜,才能夠讓宗門興旺發達。
梁丘劍看著杜驚天上了誅仙台,內心深處是抑制不住的激動,自己有大嫁接術,只要斬殺了杜驚天,就可以把這小子的一身骨**接到自己兒子身上。
到那時候,自己兒子就是劍心劍骨,修為上一路高歌,勢不可擋。
梁丘劍甚至是能夠看到自己兒子光輝燦爛的未來。
梁丘峰看著杜驚天哈哈大笑:“杜驚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你居然勾結我的未婚妻,今天我要把你大卸八塊,以儆效尤。”
杜驚天一臉冰冷:“梁丘峰,我們比賽的是武技還是嘴巴,有本事,我們就真刀實槍的幹,這樣子依靠嘴巴,能夠噴死人不成?”
杜驚天一臉森冷,一般不說話,誰知道一說話,居然是這樣子的乾淨利落。
臺下面一些弟子跳起來大拇指稱讚。
擂臺上一個身影剎那間顯示出來,正是刑法長老。
誅仙台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他的管轄範圍。
掌刑長老一到誅仙台上面,就和這裡的天地萬物融為一體,是真正的帝君強者。
“梁丘峰?”
“到。”
“今天比賽是不是生死決戰?”
“是。”
掌刑長老點點頭,轉過身來,盯著杜驚天問道:“杜驚天?”
“到。”
“今天比賽是不是生死決賽。”
“是。”
掌刑長老點點頭,對著下面所有人說道:“神州歷一**六三七三五年,正月十二。太乙劍宗弟子梁丘峰和杜驚天,在這宗門誅仙台上面,以決死戰。不死不休。”
“兩位弟子,只有一個人能夠下來誅仙台,生死無怨,生死無悔。你們能夠做到麼?”
梁丘峰和杜驚天異口同聲回到:“我們一定能夠做到。”
掌刑長老一揮手,無形的大陣環繞著整個誅仙台。
比賽正式開始了。
無數眼睛,無數神念,交織在誅仙台上。
梁丘峰嘎嘎大笑:“杜驚天,雖然你是天才,現在連宗門也不保護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今天就是你小子的祭日。”
雙臂一抖,風起雲湧,千百萬玄力組成的劍形,向著杜驚天衝過來。
“劍雨如潮。”
玄力劍雨,密密麻麻,如同潮水,洶湧而來。滿天星辰,一起墜落,漫天雨點,瀟瀟而下。
那氣勢,山洪暴發,大地顫抖;空間震顫,彷彿不堪承受。
五龍之力,搬山蹈海,開裂大陸。
杜驚天手中絕品靈器,長劍揮舞,形成億萬殘影。
“驚風密雨,”這一招來自於驚風亂颭芙蓉水,密雨斜浸薜荔牆。
手中長劍形成了一團光華,實質一樣的形成了盾牌一般。
噹噹噹,密不透風的擊打聲音,響徹一團,雨打芭蕉,一片凌亂。
梁丘峰一片輕鬆,玄力揮灑,輕鬆自如,戰場上面的一切都像是盡在掌握。
杜驚天,一路防守,一路倒退。臉上都是倉皇神色,額頭上還有點滴汗珠子。
一交手就是這樣子激茬子,兩個人身形如電,嗖呼而來,倏忽而去。
梁丘峰豪情萬丈,這小子就是二星皇座,一擊之下才兩龍之力,自己就是五龍之力,如此大的力量,這小子能夠接下來自己這一招就是萬幸。
下面觀眾眼睛盯著擂臺上,一眨不眨眼睛,皇座高手的對戰,能夠增強自己的武道經驗。從中悟道很多東西。
“唉,完了,杜驚天這小子完了,連一招都接不下來。”
“是啊,看著狼狽不堪的樣子,的確如此。”
“這小子也是可惜,如果不是得罪了梁丘峰,怎麼會有如此悲慘的下場。”
……
杜鵑心中難受,自己接近杜驚天是有目的的,梁丘劍是自己的義父和救命恩人。他下達的命令自己如何能夠不聽從。
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在黑衣兇手面前死於非命;如果不是他,自己一家人怨沉海底;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能來到太乙劍宗,成為核心弟子。
看著臺上杜驚天,像是風雨飄搖中的顛簸小舟,隨時隨地都有被大浪打翻的危險。
心中也禁不住砰砰直跳,一股後悔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