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留意下,我聽白癲子師傅說過,呂老妖最近似要出山,七大長老有一半要跟隨,沒了這些老魔巨妖,我們也可多些動作。”
“是。”
在靜室中暗暗商議了許久,二人這才分開,周乾帶著方波離了永珍神宮,為了掩蓋隱秘,方波出來時鼻青臉腫的模樣,看上去被那惡僧折磨了許久,一臉怨氣。
“無世間心,同世行事,於行事交,瞭然越,命終之後遍能出化無化境,如是一類名他化自在天……”周乾在靜室中默坐七日七夜,以魔功勾連欲界諸天,身前一顆白骨丸灑著幽光,漲縮不定,一股股欲界黃泉氣流在半空中晃盪,不時有人臉從其中掙扎而出,喜怒哀樂均有,此乃周乾以身內魔胎中的樂變化天的天魔為引,攝取虛空,想要煉化這白骨舍利。
以魔煉魔,可謂稱的上是與虎謀皮,萬分兇險,但周乾不得以而為之,隨著大舉越來越近,自身修為不足,成了最大的缺陷,如今便若行走懸崖間,能進不能退,只得拼險一搏,卻也不是沒有成功的例子,那呂輕煙不就是降伏了降臨人間的天魔,從而道行大進,做下如此大事。
雖不能與之相比,但周乾為了增些外力,也只能如此,口中猛放綠光,與此同時,黑袍周乾與天魔周乾的虛影同時顯現與身後,一現黑芒,一黃光,雙眼如有三瞳,從欲界攝來的黃泉氣汩汩湧入,施展西方魔教真傳的存魔入體**——
“天魔秘術,西起東來,飢火長焚,以魔化魔!”
話音一落,白骨舍利自中心處生出一絲青色火焰,繼而大漲,把欲界氣息無一不剩的吞噬了下,周乾體內修煉《天魔秘笈》生出的五瘟元胎受此刺激,同時一顫,約是打掃未乾淨,地上留下了一顆草種,先是長成青苗,鬱鬱蔥蔥,又迅間衰落枯萎,好似歷經春夏秋冬四季一般,五色光華從體內一閃即逝,五蘊神同時散去,一股碧油油的魔光從體內吐出,周乾竟是突破了當下境界,成就天魔法華,晉升魔功第四轉,人魔如意,圓轉通透的境界。
與此同時,白骨舍利猛然碎裂,白粒亂射,卻又被憑空一股巨力強行攝回,融成流質,化作一隻白鐲落在周乾右臂上,這枚碧童子苦煉半甲子歲月方成就的白骨舍利,已被周乾降伏煉化……
而在永珍神宮深處,一名手腳均被密魔鐵鏈捆綁住的披男子,眼中黑白二光閃個不休,似是在激烈爭鬥一般,牢門外,一名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的尊貴女子正靜悄悄的看著,旁邊白癲子這名老魔則彎腰伺候。
“教主,為何不殺了這斷劍,既以搜魂**得出我們想要的東西了?”
“不急,本尊還想以他釣出我門下的釘子,或許做些更有趣的事~”其音即尊貴又似俏皮,根本分不出年紀。
“那二教合併之事——”
“待探過那處洞府後,再言其它……”
第兩百四十九章 應氏女子是何人
“李師弟,教主有令,封陣三年,門人弟子概不得外出!”守陣恰巧是五毒散人的大弟子許天文。
“許師兄,這……”周乾裝作面色愕然道。
“早在兩個月前就有了此事,怎地,你不清楚?”
心思急轉,兩個月前,這豈不是說自從自家與惡僧商議後,就恰巧生,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嘿嘿,許師兄,不知生了何事?教中為何戒嚴,也好讓小弟有個準備。”周乾討好道,“這是一瓶極樂丹,還請師兄笑納。”
許天文面色頓時和善了起來,看了看左右,悄悄道:“你卻不知,教主欲在近日重開天魔法會、大講經筵,左道同門均會趕至,你也知曉,那七派偽人常有窺視之舉,免得他們干擾,便是其因。”
周乾一愣,那位呂教主到底是個甚麼心思?他才跟惡僧推測過,按其往常行徑,這女魔頭素來是個不見好處無動作的人物,既然石磯娘娘有並教之意,且以上古魔府日月宮為餌,定然會大咬一口,此事保密都來不及,還開個甚麼天魔法會,豈不是反常。
神情怏怏的走回,自家得了那般重要的訊息,卻無法傳出,豈不是明珠藏於匣中,一片暗淡,釋家**亦玄妙,或許也可讓惡僧借佛託夢,傳信遞息,但觀那和尚平日神色,所作所為較之邪派還要魔邪,始終把不准他到底是正非正,方波這枚棋子棄了就棄了,連他自己關鍵之時都可以送上性命,亦無話可說,大事要緊,但不能這般重要的事情,交予一個不信任之人的手上,豈不是太阿倒持,自尋死路;若是青城大舉不成,此處依舊欲壑**,人人自私自利,弱者如陷於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