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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道也不盡相同。

那向曉月即無這二人那般道行,又沒周乾那般駭人的劍氣,以一敵多,應對的難免有些艱難。

先是一名魔門女弟子丟下了一張網,喚作呼血兜,乃是九十九名童女穢血所煉,最善汙人飛劍法寶,向曉月的寶劍一個不留神,便被兜了過去,頓時嗡嗡直顫,本是清靈的劍光蒙上一層紅色。

這峨眉玉神尼的關門小弟子,連忙使出本門的劍音幻變;那女弟子見飛劍被收,心中貪慾大甚,剛欲上前降服,手還未碰上,劍身上便放出抑揚頓挫的響聲,‘叮叮咚咚’宛若天籟,還未在意,忽的散出一道音波,彷彿一層氣浪。

那隻玉手柔夷被它一衝,頓時皮消肉爛,化作森森白骨,那女弟子頓時痛呼一聲,花容慘淡。

她還算有些姿色,不少同門都與她有過床第風流,一見她受了傷,立刻竄出四五道魔影撲向向曉月,丟出童子劍、赤河兜、白骨旗、惡鬼頭等數件妖氣森森的魔器打下。

魔門與道家在煉器一道上,方法各不相同,道家弟子往往要千辛萬苦,尋找那天材地寶,耗費數十上百年的水磨功夫,方能打磨出一件隨身仙寶。

而魔教則要便利的多,但手段卻是十分殘忍,抽魂奪魄,屠嬰滅孕,攝魔壓鬼,採種種血氣毒氣煉化,以陰毒手法祭煉,種種行徑,傷天害理,但不用花上多大功夫,便能祭煉成出一件很是厲害的魔器。但這種種舉動實在有傷天和,易遭天嫉,而且十分容易反噬自身,是故所受的劫難也要比道門弟子多的多。

孰好孰壞,自有公論,但正是因此,飛來的魔器雖多,卻也都不是好對付的。

向曉月剛收了護身飛劍,便看到劍身上蒙上了一層灰霾,顯然是靈性大失之兆,又見對面來勢洶洶,連忙又放出二鉤一劍前去迎敵。

她一次外出之際,偶然在一座玉礦之中,現了一塊五百年的溫玉,那玉光澤通透,白潤無暇,喜愛之下,便把它祭煉成了雙鉤雙劍,以為護身。

玉石成寶,最是通靈,也最為便於指揮,峨眉劍術本就高深,她又經玉神尼手傳,以一敵眾,也暫不落下風。然好景不長,這些妖人雖非門中翹屬,但能留在這裡的,也是中堅之輩,自然是各有手段。

只見那童子劍一個顫動,竟是長出手腳,搖身一變,落下一個**嬰兒,往她的飛劍上撞去。向曉月頓時大驚,明知這或許是妖人的詭計,仍不由的把劍光一偏。

那嬰兒臉上頓時泛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眼中忽的冒出紅光,一雙肉嘟嘟的小掌變黑變尖,往前一撲,那玉劍上頓時掉下大片的粉塵,星星點點,這可都是那老玉玉屑,不消片刻功夫,整口飛劍便臨空消散掉,向曉月‘哇’的一聲吐了口心血。

原來這嬰兒乃是對面妖人活捉了一百名未滿月的嬰兒,以邪法折磨多日,使之不成人形,直至十五月圓之夜,借月華之力抽取其中扭曲的斷魂殘魄,使之互相吞噬,再以魔功封印於劍上,這般下來,這嬰兒的戾氣便永不消停,日復一日壯大,這童子劍的威力也是與日俱增,直到反噬其主為止,但有些魔教門人貪圖其威力,明知其害,也懷僥倖之心,這位顯然是其中之一。

另幾位也各使妖法魔器,各個威力不凡,赤河兜噴出赤陰神光,白骨旗搖晃下,冷風呼嘯,攝魂奪魄,惡鬼頭長成車**小,打著轉往她身上咬去,出‘咔吧咔吧’的聲響,更別提後方還有不知多少的妖邪,在附近蠢蠢欲動,實在是雙拳難敵四手,若非向曉月在這些年間,修成了一種將神雷化丸的本領,紫府神雷一把把灑下,在周遭炸個不休,風雷激盪,差點都慘遭毒手。

她先前還不服氣司徒明所言,認為自家雖說法力與幾位師兄相比,要差上不少,但自己的恩師親傳,佛道雙修,近些年間,修為亦是精進的十足,但面對著這些兇悍妖人,不得不承認,自家欠缺的還要多著呢。

也不再拘泥於手段,連忙祭出師傅交給自己防身的一盞佛燈,輕輕吹了三下,燈芯上的黃焰無風自燃,見風便長,不消片刻功夫,便化作一尊觀音虛影,身色微妙,如融金聚,面貌清淨,如月盛滿。

向曉月當先拜了三拜,“請世尊降妖,請世尊降妖!”

此言一出,觀音神像頓時身放大光,如日初出,這些妖氛魔雲,頓時如冰雪消融,化作嫋嫋輕煙散開,不知傳來多少妖邪的鬼哭狼嚎。

這是其師祖,玉神尼的授業恩師,心如聖姑之寶,聖姑未成道前,曾以未來星宿劫法穹遊靈空仙界,偶遇參禪歸來的普陀山觀音大士,相談甚歡下,所增了一隻燈寶,並有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