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旬開始活動,你卻是在本月初才上報知府,知情不報!你好大的狗膽!若不是你拖延推諉,焦大人的行動如何會讓馬匪得了訊息!一營三百將士陣亡,誰知道你錢塘知縣有沒有私通馬匪!治你個死罪都算是輕的!”
“馬大人饒命啊!”張德一聲慘叫跪在地上,哭嚎道:“在下確有私心,三年任期即滿,若是馬匪在本縣治下流竄,一箇中下的評價是少不了的,張某如此做也只是為了仕途通暢,誰料馬匪如此兇悍,本縣的衙役捕快彈壓不住,逼不得已這才通報了焦將軍,焦將軍雞鳴嶺被伏在下的確不知情,就連焦將軍何時領兵前來都沒通報本縣,這馬匪與張某的確一絲關係都沒有啊!”
“哼哼!那張大人為何聽到焦將軍陣亡後,當晚就收拾細軟跑路,若不是本官八百里加急,大人現在想必是天高任鳥飛了吧!”馬才冷笑道。
“在下——”
“閉嘴!”馬才喝道:“別以為有個戶部尚書做靠山就可以逃過一劫,真以為本官斬不得你嘛!”從衣袖裡掏出一面玉牌拍在桌面上,“看看這是什麼?”
那玉牌上刻有四個金鉤銀劃的四個大字‘替天巡狩’,右下角又寫了八個小字‘敕令百官,先斬後奏!’
“金吾令!難道陛下……”張德面如死灰。
馬才面色緩和起來,扶起張德,在他耳邊低語道:“張大人這件事可做差了,錢塘縣後是什麼地方,洛都,本朝陪都啊,裡面可有一大堆皇親國戚,馬匪動亂這些王爺國公們能不擔驚受怕嘛!這件事誰求情都沒有用,大人自求多福吧!”
“來人!把罪官張德關入大牢,聽候落。”兩個尖帽青衣,腰掛朴刀的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