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這個百年難遇的機緣闖出一番天地,佛宗稱這些人為佛宗俗家弟子。
封住穴位的力量堅固得就像是一個浩瀚的大壩工程,每一處穴位上面都密密麻麻不滿了佛宗的力量,有非常顯著的“禁魔”作用,並且還加強了力量本身的強度和韌性,另外還在一定程度上給束縛物件施加一種虛弱法術,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手段無論如何都是解不開的,至少倫海境強者也必須花費一定時間跟精力。
婆婆全身上下每一個經絡都有這樣的力量,如果能夠看見的話,在她身上纏繞起來的“佛宗”力量,就好像是一根粗大得鎖鏈。
她應該規規矩矩呆在房間裡,等候這次動亂結束,然後再被方圓放走的,但她卻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天元大殿,稍微明智一點的人會立馬想到一個問題,在大殿門口守護著的人為什麼不阻攔,為什麼會眼睜睜看著這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魔宗妖孽進來,出現這種原因的結果只能有一個,一是他們阻止不了,或者說他們沒有看見她走進來,但無論是哪一種都宣誓著這位日月魔宗的大魔頭來者不善。
她依舊是黑紗遮面,但神情和氣質看起來有些委頓,無論誰被施壓這種束縛都不可能精神得起來,所有人都盯著她看,有的像是刀光劍影在她身邊時隱時現,有的則露出了明顯的敵意,還有的則莫測高深的看著她一步步走進來,大殿裡的氣氛一下子安靜得連呼吸都聽不見了,整個氣場都給她的到來所影響,控制,彷彿這裡的氣氛都圍繞她一個變化而變化。
“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天元宗的護山長老許泰清向前一步,阻止了婆婆的步伐,他的聲音非常洪亮並且能夠讓任何人都明白什麼叫做正義,聲音跟他的為人一樣清高,臉上的表情鐵面無私得顯得有些冰冷。
婆婆的聲音還是那樣蒼老,但這一次她的語氣裡卻充滿了嘲諷的意思:“是嗎?除了毒王谷,靈鷲宮,還有幻影閣的巢穴,沒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來的,天元宗禁地我還不是想進就進,想走就走嗎?”。
“我可以提醒你,如果你在向前進一步,我會不客氣的。”
“你想殺我?”
許泰清不動聲色個的道:“你可以試試。”
“你殺得了嗎?”。她慢慢抬起右手,露出如少女般的肌膚,一縷黑色的氣芒在纖纖玉手之間跳動,如同一絲跳著妖嬈燕舞的火苗。
方圓一怔:“這怎麼可能。”很難想象她居然可以破解穴位的束縛,她自己根本做不到,除非有人幫她,可他又想不到天元宗究竟有什麼人可以解開,即便是自己去解除也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的時間。
“我太意外了。”方圓的表情完全地冷了下來,他慢慢朝婆婆走過去,臉上是極為罕見的殺氣和鎮靜,潛伏在天元宗的敵人會是誰呢?還是說天元宗早被魔宗滲透?
一陣腳步聲從大殿外面傳來,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至少中間隔著數百步的距離,但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眨眼時間就來到了大殿外面,每部落步都非常精準,而且還是按照一種奇怪的節奏和韻律走出來的,光是從聲音就可以聽出這是一個已經把武技融入到自己身體,成為身體一部分的強者,只有強者才能走出這種步伐,產生這種節奏。
方圓身子一縮,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打了一個寒蟬停下身子不敢動彈,他感覺自己無形之中已經被對方的劍意籠罩,只要再前進一步就會被對方雷霆萬鈞的攻勢所籠罩,敵人有備而來,自己缺是毫無提防,作為聰明人方圓只好原地不動,冷汗順著額頭流淌下來,
大殿裡,除了方圓一人,其他人都沒有這種感覺,所以他們都好奇的看著方圓,當看到他臉色變得有些蒼老,甚至還有一絲恐懼後,頓時如坐針氈,一起朝大殿外看去。
剛剛腳步聲只有方圓一個人聽到了,或者說,對方只讓他一個人人聽見,旁人更覺莫名其妙,但都不敢向前檢視,就像是知道外面盤踞著一頭洪荒野獸一樣,誰也不敢拿生命去探索。
方圓的內心無以復加,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覺,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覺,剛剛還疑惑眼前這個魔宗妖孽為什麼能夠解開自己的束縛,現在終於明白了,從大殿外面那個人所展現出來的氣息以及陣營來看,只可能是他幫助她解除的,除此之外現目前還找不到其他的解釋。
婆婆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溫和的目光逐漸從許泰清身上,一點點轉移到他身後不遠處的王倫身上:“遊戲也該到結束的時候了,你說呢?”
“說得好,其實,按道理來說早就應該結束了的,呵呵呵呵……”王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