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權,和更多的支持者。
大家都知道,理論宣傳的效果主要取決於兩方面,一是看資金是否充足,二是理論本身是否嚴密,是否能吸引更多的人。而在這兩方面,布黨都被完爆了,他們的資金怎麼也比不過星科這個超級跨國財團。
第二點也同樣如此,馬恩的本事無可否認,布黨自己也有很多出色的理論家,但他們再厲害也不是神,再加上歷史侷限性,他們拿出來的理論還有很多缺陷。而文德嗣的“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雖然是他抄襲的,但抄的卻是後世幾百年來千百萬人的理論研究成果的精華。幾個人的腦子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千百萬人的腦子,哪怕這幾個是天才也不行,再說難道後世幾百年時間裡搞理論研究的就沒有天才嗎?因此,在理論的完善程度和可行性,邏輯的自洽和嚴密性,以及吸引人等等方面,文總這邊“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都完爆了布黨的那一套理論。更何況還是中國這個現成的例子放在那裡,更加增強了說服力。
因此在本位面的地球上,布黨的影響力遠遠低於原時空,大量本該屬於他們的基本盤都被文總搶走了。現在各國那些傾向革命的群眾和團體,他們也更加認同文總的“科學社會主義”。在這些改弦更張的人當中,圖哈切夫斯基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現在即使在俄國,也有主張科學社會主義的黨派。順便說一句,這個俄羅斯科社黨也加入白軍了。
“哦,原來如此……”文德嗣不禁有些暗爽,能夠挖掉布黨的牆腳那是再好不過了。這樣下去,即使以後紅俄再去搞什麼第三國際,肯定也是門可羅雀的局面。
文德嗣說道:“霍進思,繼續加強對於紅軍官兵的思想滲透,不要求他們能投奔白軍,但要在思想上與布黨保持距離。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布黨自己嚴重缺乏軍事人才,現在他們的紅軍當中很多官兵都是來自於以前的沙俄軍隊。”
早期紅軍的戰鬥力其實並不怎麼樣,甚至還不如日軍,他們能打贏內戰並不是他們多強,而是對手太渣。毛子家的“紅白歌會”也就是在比爛,於是更爛的白軍撲街了。歷史上這種事情太多了,比如中國的明清交替也是一場比爛大賽。這種爭奪政權的事情就像和熊賽跑一樣,你不需要跑得比熊快,只要跑得隊友快就行了。
但是如果等到紅軍統一了俄國,整合了全國力量,並在內戰中鍛煉出了大量的軍事人才之後,戰鬥力就直線飆升了。
文德嗣是絕對不想在自己家門口看到一個統一的俄國,紅的白的都不行。在他的計劃中,毛子最好是分成兩家,實在不行的話,這個“紅白歌會”也要搞得越久越好。所以他才會把尼二一家撈出來,再派遣生化人去加入高爾察克的手下,加強白軍的實力。但是白軍也不能太強,如果他們強到能反推紅俄,那也不是文總希望看到的。
當然,他這麼費力的幫白俄也不是無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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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卡捷琳堡,伊賽特宮。
伊賽特宮原本是沙皇在該地的一處行宮,但是現在已經成了白俄的政治中樞。
“我不能同意,中國人的胃口也太大了!這種條件我們不能接受!”尼古拉斯大公憤怒的說道,這老頭激動得滿臉通紅,使勁的敲著桌子。
尼古拉斯大公是尼古拉二世的叔父,原俄國騎兵上將,軍隊的改革派將領。曾經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俄軍總司令。他不僅是一位熟練的管理者,而且是一位充滿想象力和講求效率的戰場指揮官,他在高加索戰場上的表現極佳,但後來因為他和尼二分歧被降職了。很多人認為他的去職,是大戰期間俄國最大的損失,他的缺陣有助於德奧的獲勝。
在俄國九月革命後,他被紅俄徹底一擼到底,就在克里木隱居,在得知沙皇復辟之後,他就透過鄧尼金,帶著全家來到了葉卡捷琳堡。再怎麼說,他也是俄國皇室一員,就算和尼二有分歧,那也是家族內部矛盾,怎麼也不可能和紅俄尿一壺裡。他來了之後,科爾尼洛夫就很識趣的讓出了陸軍大臣的職務,自居副職。
他的副手科爾尼洛夫也站在他一邊,大聲鼓譟:“沒錯,這是可恥的敲詐!我們不能同意,這太過分了!”
“對,絕對不能同意!”至少一半的官員都鼓譟起來。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現在中國的條件開出來了。這個條件可謂是獅子大張口到了極致,除了將兩國邊境恢復到1858年之前的狀態之外,還進一步要求東段邊境以勒拿河為界,西段邊境以烏拉爾河、裡海以東,阿斯塔納以南為界。這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