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的,就是自己用不著,也可以拿去彼此之間交換,有時候,一件鎧甲就能換幾錠黃金、一匹馬能換個小頭目噹噹、一個饅頭可以換一個黃花閨女的貞操。。。。。。。
要是自己的人這麼目無紀律,說不定紫金梁就要發飈了,可是這裡的人是來自八路義軍,自己只是暫時能指揮他們,要是相處得好。這些人還叫自己一聲大哥,要是二話不合,說不定就撥刀相見了,紫金梁嘆息了一聲,也不再說些什麼。
這個張獻忠親力親為,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面,實在不好再責備他什麼。
看到紫金梁不再說話,張獻忠知道自己的話生效了,事實上,剛才他剛才也下意識帶領自己的手下避開那支親衛的鋒芒。雖說他嗜殺,但是他也不會衝自己手下的精兵去拼,看到紫金梁有些鬱悶,有心和他搞好關係,不由小聲地問道:“王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報!”
就在紫金梁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負責探路的探馬飛奔而來,離二人大約一丈處停下,大聲地稟報道:“汾州城有守軍朝這裡趕來。人數約在三千人左右。”
“報”這個探馬剛剛稟報完,又一個斥候前來稟報:“靈石口和普同關的守軍也有異動。”
紫金梁點點頭說:“知道了,繼續探。”
待兩名探馬退下後,張獻忠小聲地說:“我們在這裡鬧騰了這麼久。特別是放了一把這麼大的火,把官軍驚動,也沒什麼意外,王大哥。我們現在的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敢和官軍正面交鋒不成,這些聯軍紫金梁算是見識了,關鍵時候根本靠不住,聞言大聲說:“加緊打掃戰場,然後按原計劃撤。”
“是,王大哥”
。。。。。。。
“嗬”
“嗬嗬嗬”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雖說天寒地凍,那溫曖的被窩非常誘人,不過陸皓山一大早就起床,在朦朧的天色中,跟唐強打起拳來,這是陸皓山的一個習慣,每天都練一會拳,生命在於運動,早上訓練一下,整個人精神一整天,再說既然轉成武官,也得有一個強健的體魄,不求能有關羽、呂布那樣萬人敵的武力,多一分實力,在戰場上也多一分活命的保障。
陸皓山現在所打的這套拳叫猛虎拳,據唐強所說,這是從華陀的的五禽戲裡演化來的,威力不錯,威力有多大,陸皓山還沒有切身體會,不過練得效果不錯,精氣神都有長足的提高,所以一直堅持,在營地後的小山坡上,一個教得用心,一個練得認真,氣氛都是很和諧。
在不遠處,李定國、大山還有孫熊也在訓練著,對他們來說,每天都有挑戰,而陸皓山對他們的要求也很高。
“篤”就在陸皓山練拳練得一半時,趙功常騎著一匹紅色的健馬跑上了山坡,還沒下馬就大聲說:“大人,大事不好。”
陸皓山眉色一動,停下練拳,皺著眉頭問:“是不是董劍他們出事了?”
“大人,你怎麼知道?”趙功常楞了一下,有些吃驚地問道。
“這麼時候來的急報,除了董劍他們出事,還有什麼讓你這樣焦急的。”陸皓山淡淡地問道:“他們還有多少人?”
驕兵必敗,這是用兵的一個大忌,再攤上像董劍那樣的紈絝子弟,正所謂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不出事才怪,前面陸皓山做了那麼多,就是預防這種情況。
沒想到,這麼快變成了現實。
幸好前面做了不少準備功夫,這次就是出了事,那韓文登也不能怪自己。
趙功常搖搖頭說:“昨晚遇襲,是誰下的手還沒有打探清楚,據飛鴿傳回來的情報,我們的前頭部隊可以說全軍覆沒,僅有一百多多騎逃出生天,不過夜色濃,在望遠鏡裡望得不夠真切,有哪些人突圍也不清楚,不過他們這股人已向聞喜的方向趕來,以他們行進的速度,估計二個時辰就到了。”
“活該”唐強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那個紈絝子弟,老是想證明自己,不僅不讓我們幫,還下令我們的人退後,這下好了,這麼快就遭受到報應。”
把趙功常趕走後,董劍還讓人把陸皓山派出的斥候都驅走,這下好了,沒想到這麼快就中招了。
“希望這貨還活著吧。”陸皓山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然後大聲說道:“唐強,趙功常。”
“在“唐強和趙功常連忙大聲應道。
陸皓山一臉正色地說:“留下一百人收拾營地,其餘人馬上出發接應,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