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他這算盤打得啪啪響。”
一開始陸皓山也為曹虎的的坦白暗暗吃驚,現在想明白了,也就這回事。
“對了,山哥,為什麼他笑得這麼開心,撿到金子了?”
“金子倒沒有撿到,是我給他官做,他能不開心嗎?”
“官?他是捕頭,不一早就是官嗎?”
陸皓山搖搖頭,耐心給他掃盲道:“金柱,當官的,不一定有實權,有實權的,不一定是官,就以我們江油縣為例,屬於官員行列的,只有縣令、縣丞、主簿和典史四人,其它的只屬於僱傭關係,也就是我給他銀子,他給我幹活,如地主和長工差不多,像曹虎作捕頭,表面是很威風,實則這叫操賤業,不受待見的,按大明律例,他們後代不得參加科舉,就是退休不做了,也要三代以後,才有科舉的資格。”
“而縣丞僅次於縣令,是八品官,那是正兒八經的官,有朝廷俸祿的,說出去也是光宗耀祖,在祭祀祖先時,那一個叫風光,捕頭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事,再說捕頭也歸縣丞管的,你沒看到,以前曹虎一看到陳貴,簡直就是老鼠看到貓一樣。”
劉金柱有些可惜地說:“現在衙門推廉政之風,很多油水不能撈了,那曹虎經營三班快衙這麼久,他捨得離開?要是做捕頭,多少還是有油水的。”
這個陸皓山明白,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陳規陋習是改了,像曹虎這種人,總有辦法得到一些油水的,看到劉金柱一臉替曹虎可惜的樣子,就知他一直很向住捕頭的職位,人有時就是這樣,越是在某些方面吃過虧,就越是嚮往,劉金柱以前做小混混時被衙役、捕頭之類欺負得夠了,反而對這些職位特別嚮往。
“呵呵,曹虎以前是孤身一人,自然是無所謂,不過他搶回了心上人,有家室了,以後也會有孩子的,自然要替後代著想,要是他破格做了縣丞,那麼他兒了就可以參加科舉,不用再操這種賤業,再說他做捕頭這些年,早就攢下不小的家業,就算少賺一些也沒關係,看你這麼上心,不如等曹虎退了以後,你來當捕頭。”
“我,我當捕頭?”劉金柱大吃一驚,說話都不利索了。
“怎麼,不想當?”
劉金柱一臉激動地說:“可,可是,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現在江油我說了算,要什麼手續,修改一下就行了”陸皓山笑著說:“這樣一來,你抓三班快衙,我抓糾察隊,江油就盡在我們兄弟二人的掌控之下,幹什麼都得心應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說完,陸皓山補充一句:“曹虎是一個人才,我們要好好利用,不過他能背叛陳貴,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也會出賣我們的,不像我們兄弟,那是過命的交情。”
劉金柱激動得差點流眼淚了,一臉激動地說:“是,山哥,你放心,就是死我也不會出賣你的。”
陸皓山拍拍劉金柱肩膀說:“一下子做捕頭,也太急切了一些,我會安排你進去,先做一個小頭目,過渡一下,慢慢建立自己的勢力,再取而代之,這個你要先有心理準備。”
“我明白了,山哥。”劉金柱也明白,就算自己當上捕頭,沒一點經驗也做不好,只能一步步來。
他沒有陸皓山那樣有能耐,從沒有做過官,也沒什麼功名,可是這縣令做得那是越來越好,一點破綻也沒留。
等劉金柱把心情平復下來,陸皓山突然一臉正色道:“金柱,有一件事要你去辦,而這件事,也只有交給你去辦我才放心。”
“山哥,什麼事?”
“曹虎在蜈蚣嶺對自己人下手的事,倒提醒了我,隱患就是隱患,無論遠或近,它始終存在,只要處理了隱患,才能活得更自在,上次知府突然到江油,當時把我嚇得不輕,那種感覺像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一樣,你現在去那陸文華的老家看看,幫我處理這個後患,順便把他的關係、人情交際給我弄清楚,以後有什麼突發事件,我心中也有數了。”陸皓山一臉擔憂地說。
人不可能一輩子都走運,要想活得滋潤,靠的還是實力,現在縣令做得很好,自己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開展,陸皓山不想一個突發事件就讓自己前功盡棄,趁現在有能力,先把這些隱患扼殺在搖籃當中。
劉金柱點點頭說:“也好,山哥,要是這姓陸的有家人,是不是把他給”後面的劉金柱沒說出來,不過他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陸皓山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看看他們家有什麼人,要是可能,給他們一筆銀子,讓他們搬到別人找不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