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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邊說邊用隨身的手帕將應龍流血不止的傷口給包紮起來,應龍什麼話也沒說,其實這點傷對他來講一點也不痛,曾經為風家賣命的時候,沒有少過傷痕累累。況且若不是他衝出來,他不知道離朱能不能躲過,他只是本能反應而已。

“真是奇怪了,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突然復活。”

王和太子都離開了,吵鬧不已的後花園內,突然有人走到那屍體旁邊,提出了疑問,離朱給應龍包紮完畢,回頭一看,姬邦卉已經蹲在了屍體旁邊,手指扶著下巴,眼珠動也不動地盯著那俱脖子內仍有鮮血溢位的身軀。

“國師認識這人嗎?”

姬邦卉的面容依舊閒散,竟察覺不出一丁點對屍體的恐懼,即使離朱自身,也不喜歡一直盯著屍體看。

“不認識。”

“可是這人的目標明顯是國師你,不知國師心中是不是與誰結怨,有沒有懷疑的物件想要對國師不利?”

離朱仔細看了看雙刀青年被血跡蓋滿的頭顱,只要是他見過的人都會存有印象,他可以確定,此人與他素未謀面。

“你幹什麼?”

離朱看見姬邦卉利落地脫下了那具無首屍的衣服,在腹部位置清晰地看得見被鬱壘戳穿的窟窿。

“正常人的話不可能在被刺穿五臟六腑後生還。不知他在倒下時是處於假死狀態,還是故意裝死為找時機對國師你下手。”

“我記得他睜開眼的那瞬間眼珠整個變成了紅色。”

姬邦卉聽了離朱的話,想了一會兒,又將屍體的手臂抬起仔細打量,“這是什麼?”

在屍體的後肩上似乎有個刺青,他將之翻轉一面,果然,那黑色的刺青盡顯眼前。

“黑龍!”

姬邦卉和離朱幾乎是異口同聲,兩人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這隻黑龍刺青。

“怎麼可能……”離朱自言自語道。

只聽姬邦卉說:“黑龍的圖示是魑鬼教的標誌,其教徒每人身上都會有這個刺青。當年魑鬼教雖歸為魔教,但其實力堪與武林三大世家相當。聽說魑鬼教教主,人稱鬼帝的黑龍不僅武功深不可測,性格也極為古怪,甚至也有傳言稱,聯合鳳吟山莊和金天樓也不是其對手。不過奇怪的就是魑鬼教在數年前最鼎盛時期就因為內訌而自行滅亡,這麼多年來大家幾乎已經忘了這個名字,沒想到會在今天見到魑鬼教的教徒。”

離朱的臉色在看到刺青的那刻霎時變得慘白,甚至有一種反胃的感覺。察覺到他的反常,姬邦卉只是平淡地站起身,打著哈欠道:“算了算了,驗屍和查案這種工作還是交給別人好了,連國師都看不下去了,我也回去得了,樂得清閒。”

“應龍,我們回去。”

受傷的是應龍,但此刻的離朱卻是被攙扶的那方,鬱壘沒跟上他們的腳步,反而走到姬邦卉旁邊說:“二殿下,在下覺得這件事你還是少插手為好,免得引火自焚。”

“鬱壘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只是不想國師因為你這個閒雜人分心。”

“看來離朱對你很好嘛。”

“不管你的事。”

14

14 御前比武(5) 。。。

軒轅氏二世子姬邦卉的府邸脫離了喧囂區,越是人煙稀少,越是引來不少非議,“男寵院”這稱號已經響噹噹了不短時間,可是入了風后耳裡,怎麼都不能像過往一樣,一笑置之。

風后的性子從來是事不關已的,天塌下了也可睡安穩覺,但一遇到與自己牽上關係的,便是較真得很,風家公子仍是那兩“性”,隨性且任性。

從小就被服侍慣了的人,要他人前人後做一個點頭哈腰的小倌,演技再高明也是破綻百出,倒不如像現在這樣,做個“高傲”的小倌。

只有他的房間與二世子同院,只有他可以自由穿行在世子府各院,當然也只有他可以完全不與那些低下的男寵們打交道。

特權足夠多,但風后平時還是不喜走出居室,他比誰都明白大局為重,可時間久了,獨自一人閒暇慣了,難免還是不適現在的身份,不適他人看自己的眼神,他已經儘量讓自己走路時不去觀察周邊的人事,可那些說三道四的話與眾人對他的敵意,想躲都躲不了。

說給那些男童聽,他們能明白嗎,他雖家道中落,可就他堂堂前玄女門七天師的身份,也足以鼎立於萬人之上,要知道玄女門歷代天師的地位之尊貴,即使神農炎帝,也得禮讓三分,更何況今代玄女門有史無前例的九位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