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但畢竟還是親戚,這一次他已經確定背叛了您,等來日如果末將抓住了他,還請您給我做主!”
鐘相明白了周侖的意思,他冷笑了一下“你以為本王會對這個叛徒網開一面麼?那你就錯了!如果你真的可以抓住他,又或者任何人將這個叛徒抓到我面前,我一定會將他送給你處置,絕不會說任何話的!這個混蛋竟然敢背叛我,那就已經意味著死亡了!”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楊么忽然睜開了一直微閉的眼睛“你準備怎麼辦呢?”他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像是一點力氣也沒有用上的樣子,但卻非常清楚,就好像每個人都能傳到別人的耳朵裡面似地。這個人長著一張白銀般的臉孔,雪白的面板就像是雪粉一樣,這更顯得他的嘴唇鮮紅眼睛漆黑,乍一看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
鐘相看了看楊么,氣息好像瞬間平復了一些似地“當然是大一場水上決戰了,我要告訴晁節一點,不是說光會造船就能打水戰,這裡面的精妙之處數不勝數!我要用他們的血來祭奠我死去的弟兄!”
楊么微微的抬起頭好像在想著什麼,半晌才慢慢的說道:“你也不能小看晁節!別忘了他也是從水泊梁山出來的,他的手下更有不少當年的水滸猛將,他現在的水軍主將就是活閻羅阮小七,這個人不可小視啊。還有韓世忠也是當世的水軍名將,這些人在一起的戰鬥力並不容小看,只要我們有一點輕視的意思,那結果一定會慘敗的!”
這些話要是別人說的話,鐘相一定會暴跳如雷,但偏偏楊么說出來他一點脾氣也沒有,反而很鄭重的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咱們難道據島而守麼?第一道防線潰敗之後,現在就剩下漫山這第二道防線了,要是再被他們集中兵力各個擊破的話,那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利。”
楊么並沒有著急說話而是慢慢地站了起來,在屋裡輕輕的踱著,站在一邊的的夏成是個急脾氣,一看楊么半晌不說話便著急的大叫起來“老么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就直接說出來好了,你這個慢脾氣實在太讓人受不了了!老大說得有道理,我也覺得咱們不能幹等著他們來,一定要和他們打一場才行。再說了這些人哪有咱們瞭解太湖的情況,進了咱們一畝三分地難道還任由他們隨便折騰麼?”夏成既是鐘相的拜把子兄弟,又是他坐下的大將之一,所以說起話來一點也不在乎,要是別人也不敢隨便說這話的。
此時楊么也忽然睜開了眼睛“既然二哥也這麼說,那就和他們打一場好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需要乾點別的事情!”
鐘相的眼睛一亮,驚喜的脫口而出“難道說老么你想親自出手偷襲他們一下?”
楊么冷哼了一聲,眼睛又慢慢的眯了起來“他們既然用了這麼不光明正大的手段,那就別怪我們用更卑鄙的手段了,難道天下間只有他們會偷襲不成?我就給他們來個反偷襲,看他們又能如何?”
晁節是今天晚上才到前線的,他的到來讓所有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動,所有人都想在他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所以幾乎每一個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過他首先要處理的問題還是之前抓的俘虜,在仙島的五千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便全部投降,他們馬上就被調離了戰場送至後方開始屯田,其實這些人大都是老弱病殘所以只要仗打完他們就會順利退役過自己平安的日子去了。
而在中山抓到了萬餘人,除了一部分要接受治療之外,其他的也都被送到了山東、河南這樣被金人破壞嚴重的地區,那裡十室九空最需要的就是人了。這些死硬分子大都不願意投降,所以他們全都被判處了最少兩年的徭役,其實他們也不是被送去當奴隸,只是在那裡種地而已,那些地區想要儘快的恢復元氣必須有外來人的加入才可以,這些戰俘便是選擇之一了,當然還有從東南亞各地抓來的猴子,也被送至此處,他們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奴隸。
這些事情處理完畢,晁節便將幾個主要將領全都召集起來商量下一步的具體動向,說起來他對古代水戰並沒有多少了解,他所能瞭解的除了強行登陸之外,就是鴉/片戰爭炮船進攻了,當年拍電視劇拍電影的時候也是有水戰鏡頭的,但為了好看全都和歷史沒有絲毫關係,所以他還是希望聽取一下這些人的意見。
韓世忠很早之前就被任命為這一次戰鬥的主帥,阮小七隻是副帥,兩個人雖然不能說配合的珠聯璧合,但總也還算不錯,而他們您的意見也很統一,就是要在中山和西山之間的廣闊水域和帽子軍展開一場大決戰,最好可以使他們完全喪失水上戰鬥能力,這後才是一個個的收拾他們。
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