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嫂子懷著身孕,你就出來胡混,你對的起誰?”
青墨道:“所以我說你這胡人不懂事,她而今懷著身孕,我又出門在外,我碰不到她,我不找別人,我怎麼辦?像你這般潔身自好,早晚把自己憋出毛病來,到那時候我看你對得起誰!何為道法自然,就是做人要順乎本性,不要自己給自己設定那麼多條條框框,活著多累呀!還有,臨走前你嫂子要給我買個丫頭,說在路上好有個人服侍,我沒答應,為何呀,人呀,畢竟不是貓狗,就算是貓狗養長了,也見感情,何況是人?我若有了其他女人,難保不移情別戀,那才是對不起你嫂子。像我現在這樣零沽,不過是逢場作戲,提起褲子我把她忘得乾乾淨淨,多好!你還說我不乾淨,我看不乾淨的是你的心。”
摩岢神通說不過他,狠狠地罵了句道:“歪理邪說,我懶得理你。”
青墨道:“理不理隨你,正巧我口乾舌燥,也不想多說。”
青墨倒揹著雙手故作悠閒地在院子裡轉起了圈,目光卻偷偷往堂中看,透過重重簾紗,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兩團人影,他們挨的很近,各自比劃著什麼,似在爭論一件什麼事。
“曲仁通有事求茂哥。”
一直默不作聲的摩岢神通突然來了一句,青墨精神大振,湊過來問道:“何以見得?”
摩岢神通道:“曲仁通給茂哥跪過,必是有要緊事相求。”
青墨沉吟道:“我也覺得他有事求咱們茂哥,可他一個花店*公能有什麼事?”
摩岢神通道:“這種事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
青墨道:“你,神通,你這是什麼話,你想哪去了,唉,你哪去?”
摩岢神通是去接李茂,李茂和曲仁通在堂內已經說完了要說的,正聯袂向外面走來。他們的事應該談妥了,彼此臉上雖然都罩著一層寒霜,看舉止間已經有了初步的信任。
曲仁通把李茂送到角門處,不再向前,改由管家導引眾人。
回到客棧,青墨急的抓耳撓腮,但李茂不說他也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