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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的軍事訓練自劉悟出任訓練使後卻是越抓越緊,在劉悟父子的精心調教下,軍隊計程車氣和麵容有了很大的改觀,乍一看去頗有些天下勁旅的風采。

但李茂心裡清楚這支勁旅唬唬敵人還可以,真要拉到戰場上那絕對是不堪一擊。

右威遠軍的弱勢是李茂刻意為之的,與之相對應的是掛著右威遠軍左廂遊騎兵營旗號的那八百龍驤軍,這支軍隊從它建軍那一刻起就以鐵血強悍的面目示人,同在一所軍營,兩者的定位和現狀可謂霄泥之別。

這八百龍驤軍是以丘亢宗的馬匪軍為底子組建的,他們的血液裡一開始就流動著馬匪的彪悍和匪氣,但作為軍隊他們的責任心和紀律又絕非普通馬匪可以比擬,他們是馬匪和軍隊的結合物,取兩家之長,避二者之短。

這支軍隊的所有士卒都是百裡挑一的老兵,在入伍之前便已是百戰餘生的老兵,這支軍隊的所有將領都可以用“悍將”二字來形容,不僅精擅小規模作戰,更具有指揮大兵團作戰的潛力。

這支軍隊橫空出世,迅速在京西一帶闖出了自己的名頭,不管是回鶻沒臉的,還是吐蕃沒臉的,碰到他們統統都變成沒面子的。

這樣的一支奇兵,李茂卻並不急著使用,京西反間諜情報網還在籌組中,沒有眼睛,身體再強健也難以達成他所希望的結果,而過早向敵人暴露自己的實力,無疑是很大的失策。

李茂站在校場邊看了一陣,他非軍旅出身,對校場的感情始終一般。

劉悟父子和幾個教官快步走了過來,劉悟見面就問:“近來京中盛傳朝廷要對西川用兵,是否會用到咱們右軍?軍使務必要給弟兄們透個底。”

李茂道:“此事並非空穴來風,但尚未有決斷,眼下還不好說。”

劉悟身後一人嬉皮笑臉道:“軍使,這事兒您可不能藏著掖著,這關係到幾千弟兄的身家性命啊。”

說話的是劉從諫,劉悟喝道:“這裡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下去領二十軍棍。”

李茂為劉從諫求情說算了,劉從諫卻把衣甲一剝,招呼左右虞侯道:“來來來,狠狠的打我這個不會說話的莽夫,誰也別藏著掖著,用足了力氣打。”

左右虞侯搬來行刑條凳一條,衛士扶劉從諫趴下,紅漆棍便噼裡啪啦打了下去。

李茂向劉悟說道:“孩子無心的,何必呢。”

劉悟道:“休要管他,讓他長長記性也好。”

劉從諫因言捱打,一旁眾將都支吾著走開了。

李茂這才向劉悟說道:“朝廷出兵討伐西川,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是否呼叫右軍,這個還不好說。依你看我軍能拉出去打嗎?”

劉悟道:“拉出去肯定會出醜,難免遭人笑話,不過軍隊嘛不打不成軍,依愚兄之見,還是拉出去打一打為好。”

正說到這,虞侯過來稟報說二十軍棍已經打完,劉悟問:“可曾驗傷?”

虞侯答:“驗過,未曾徇私。”

劉悟不信,冷著臉走到行刑處,仔細驗看了劉從諫屁股上的傷,這才哼了一聲走開。

這個小插曲,不久之後李茂就忘了,秦墨卻喋喋不休說個不停,李茂道:“劉副使怎樣教子,用得著你來評論嗎?多嘴。”

秦墨道:“果然是在家教他兒子,怎麼教那是他的事,可這是在軍中,軍法如山,豈是他一個人能說了算的?而且你看看他父子倆一唱一和的德行,那是把右威遠軍當成他們家的了,何曾把你這個軍使放在眼裡?你說不打,人家偏要打給你看。這是打劉從諫的屁股嗎,這是打……”

張琦促狹地問:“不是打屁股,那是打什麼?”

秦墨轟道:“去去去,與你何干?”

張琦笑了一回,又道:“打就打唄,打爛了屁股,爭了臉,我看也沒得便宜。”

秦墨不服,二人就由劉從諫的屁股論到劉悟的臉面,爭吵不休。

李茂咳嗽了一聲,言道:“魏州田季安給我送了份大禮,又打發蘭兒帶著姚家姐妹從魏州過來,不日就到,你們誰出城去接一接?”

二人結束爭吵,都爭著要去。

李茂指著張琦道:“你去,我記得姚翠華、姚靜花小姐妹最喜歡跟你在一起。”張琦笑道:“那是,我一直都有女人緣。”秦墨譏諷道:“那倒是,只可惜人家小了點。”

李茂又問秦墨:“喜寶最近怎樣了,許久沒見著她了。”

秦墨道:“長安太大,稀奇事太多,人家現在只恨不曾肋生雙翅,一日看遍長安花。好姑娘喜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