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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的一舉一動,竊聽著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聲音。

臥床的四周圍有幕帳,窺視的眼睛看不到纏綿翻滾的肉色,但那張新制胡床發出的吱吱呀呀的喘息聲卻是聽的一清二楚,讓他血脈噴張的聲響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後,終於告一段落,李茂心滿意足地吐了口粗氣,用手擊打某物啪啪作響。

小茹汗津津地側伏在他懷裡,夏州的春夜寒冷異常,屋裡雖然生有地龍,卻依舊難敵這春夜的寒。李茂停止拍打,把她往懷裡攬了攬。小茹翻身騎上了他的腹,用力擰他的鼻子,言道:“痴漢,你今晚真喝多了。”李茂道:“有嗎,我怎麼沒覺得,夏州的酒夠勁,卻不上頭,我覺得喝的剛剛好。”

小茹又揪著他的耳朵說:“喝多了,都說胡話了,你真沒覺得?”

李茂搖搖頭,小茹道:“韓尚書說要你關照他外甥,你怎麼就答應了呢,他是一鎮節帥,位高權重,你拿什麼幫他?”

李茂伸手去揉捏小茹胸前的兩團肉,不以為然道:“嗨,我當是多大的事,就為了這個,大家剛登基,門下還都一團糟呢,哪顧得上外面?我想只要老韓不太過分,應該會順水推舟賣他這個面子的,再說那位楊刺史,我覺得人還是蠻不錯的,儒雅有風度,起碼看著順眼。至於你說我能不能說得上話,傻丫頭,我是欽差嘛,欽差就是皇帝的耳目,你說我能不能說的上話?”

小茹被李茂捏的生疼,遂俯下身往他嘴裡塞,又道:“我總覺得這不大好,朝臣結交藩帥,犯忌諱的。”

李茂甕聲甕氣道:“沒事,我會有分寸的。”

小茹不再說話,李茂手口並用已經讓她欲罷不能。

動作了一陣,小茹筋骨痠麻,體力不支,李茂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問:“我與楊刺史比哪個更有男子氣概?”

小茹無力地撫摸著李茂滾燙的臉,呢喃道:“痴漢一夕三次,天下誰人能及?”

李茂道:“一夕三次的痴漢指的是我麼,我怎麼覺得今晚才做了一次。”

小茹媚眼如絲:“那就把剩下的補上。”

李茂道:“補上?好,這就給你補上。”

……

二日,李茂受邀攜小茹去飲宴後,幾個精幹的漢子衝進他的臥室,頗費了一番手腳才把藏身在天花板夾層裡的竊聽者救下來,其人在逼狹的空間裡伏了整整十個時辰,不食不喝,不能吭聲,甚至不能舒展手腳,這番折磨非常人所能忍受。

人下來了,筋酥腿軟,在李茂和小茹昨晚混戰過的床邊歇坐了許久,方能站立行走,他對一干正忙著恢復房間佈置的人說:“我得回去一趟。”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其人抄近路,一路小跑回到夏州城東南角的家裡,推開柴門,牽過正在院子裡侍候雞鴨的老妻,拖進屋裡就剝她衣裳,結髮妻子與他相伴超過十年,年老色衰,行為日漸粗俗,他對她早已提不起任何興趣,算算日子至少,至少已經有超過三年未曾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老妻也早忘了“****”二字為何物,今見丈夫如此威猛,大驚之後又是大喜,不待丈夫動手,先把自己剝了,那漢見老妻渾身滾嘟嘟的贅肉,黃蠟蠟的臉,霎時興趣全無,勉強進去,心不在焉地動作了兩下,丟了個一瀉千里。

雖然如此老妻依舊喜笑顏開,這畢竟是個好的開始。

送走丈夫後,她找出塵封多年未用的銅鏡,澆水擦拭乾淨,對鏡貼了花黃,塗了紅唇,又拉出藏在箱底的舊時新衣裳,精心裝扮了一番,出門去關了雞鴨,提了菜籃子,上街去割肉買酒,她準備好好犒勞自家漢子一番,以養住他的雄風。

剛出門,迎面碰到兩個軍府騎將,叫韓義的騎將下馬問道:“嫂子,哥在家嗎?”

婦人笑道:“走了,剛走,是去軍府吧。我不知道。”

又問:“找他有事嗎?這大早的。”

韓義剛要開口回答,坐在馬上的騎將胡川咳了一聲,接過話頭說:“沒事,沒事,嫂子,臉怎麼了,紅撲撲的,昨晚哥給你抹胭脂了。”婦人啐了他一口,臉卻紅的更狠。

韓義恐她尷尬,便道:“沒事了,嫂子,我們走了。”上馬撥轉馬頭,正要走,婦人上前拉住馬韁,未語臉先紅:“見著他代我傳句話,晚上早點回來。”

胡川不懷好意地嘿嘿道:“放心吧嫂子,咱哥有名的只喝花酒不嫖ji,該你的,都是你的。”婦人大怒,揮掌在胡川的馬屁股上拍了一掌,那馬吃疼一聲長嘶撒腿就跑,胡川一個不留神差點沒摔下來。

走出一截,胡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