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兒八經的漢子,並不知道這誠國公家的六爺犯的是這種腌臢事情,可收下的銀子也已經收了,又說好了會幫忙上下打點,等到了邊關,打點過之後,偷偷的回來,反正這於老三在老家待著,這事情也沒有人知道,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了。
於老三原本就覺得這種事情面上無光,如今又聽蕭一鳴這麼說,心裡暗暗罵娘,心道那六爺就是個變態神經病啊,從來只聽說有喜歡搞女人的,他偏喜歡搞男人就算了,怎麼還割人家的胎記呢!
蕭一鳴見於老三不回話,只又問道:“哎,問你話呢,那胎記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我這派人把屍體送到人家鄉下,那小馬兒老孃哭著喊著說胎記沒了,不是你挖掉的,還有誰?”
於老三忍不住的噁心,可又覺得自己收了別人的錢,事情也都辦的差不多了,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只開口道:“我瞧著新鮮,就割了,好玩不行嗎?”
蕭一鳴見他上鉤了,只又忍不住問道:“怎麼個新鮮法兒,是紅的還是黑的?圓的還是扁的,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男人屁*股呢!你倒是給我說說?”
一旁的韋老大活了幾十年也從來沒見過這樣問口供的,只扶著額頭聽不下去了,就連胡師爺都為難道:“表少爺,這……這口供……怎麼寫?”
蕭一鳴只開口道:“照實寫就是了。”
胡師爺沒轍,只好刷刷的寫了下來:“人犯於老三承認挖去了屍體臀部的一處胎記。”
蕭一鳴看見了,只把那張紙遞過去給於老三,於老三又不識字,也沒看上面寫了什麼,只蘸上了印泥蓋上了紅手印。
蕭一鳴把那口供疊起來往懷裡一塞,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