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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度似乎是溫暖了自己,“喚你‘璃兒’可好?昨日聽你這樣叫自己……我帶你去我的房間,咱們不住這兒了。”

胸口的腦袋微微挪動了一下,像是點了點頭。

“楓大哥?還在麼?”傾墨朝外面叫了一聲。

栩楓聽見叫聲,生怕出什麼事,遠遠地應道:“怎麼了?”說完就朝小屋走了來。進房的時候見兩人相擁,也是嚇了一跳。

“傾墨你快放開他!”栩楓皺眉,低聲說道,“回頭王爺看見了就……”

要是真被上源看見,定是要脾氣的。當初他不過和傾墨多說兩句話,上源就發落了他,現下看見兩人抱在一起,還不打翻了醋罈子。

“看見又怎麼了,我不過安慰他……”傾墨雖是這樣說著,還是鬆開了緊抱琉璃的手。他不怕上源生氣,只怕惹得上源不痛快,卻又連累了琉璃。

經昨晚一事,傾墨已經瞭解了上源對琉璃的不喜歡。

“到底出什麼事兒?剛才叫我是做什麼?”栩楓問道。

他這樣一問,傾墨才回想起琉璃的病情。暗罵自己忽略了這事兒,連忙回過身去看那少年,卻偏巧看見——琉璃在他鬆手之際,晃悠著栽倒在床榻之上。

“咚”的一聲,很沉重,很痛。

“璃兒!璃兒!”傾墨連聲喚,焦急地看向栩楓,“快去請大夫!楓大哥,他病了!幫我去請大夫好麼?”

聞見這話的栩楓卻是一動不動,直直地看著傾墨:“……你當真要幫他?傾墨,你想想清楚,王爺……”

“王爺、王爺、王爺!”傾墨忽然大聲朝栩楓喊,“王爺就是神嗎?王爺的命令就一定要聽嗎?王爺不喜歡的人就可以見死不救嗎!”

傾墨從不發脾氣,溫和得像一塊白玉。待人都總是攜著春風般的淺笑,聲音永遠是波瀾不驚。此刻夾雜怒火的喊叫聲,讓栩楓忽然有些不認識眼前的傾墨了。

傾墨……是這樣鋒利的嗎?

是真的怒極,發了脾氣;還是自己從來就看不清楚他……那王爺呢?王爺是否,也看錯了傾墨,真正的傾墨……

“楓大哥,求你了……不若你幫我看著他,我去請大夫!”這樣栩楓就不會猶豫了吧,上源若真是怪罪下來,他一人承擔便是……

“不,我去。”栩楓沉聲道,疾步走出小屋。語畢,疾步走出小屋。

大夫很快便帶來了,說是不方便移動琉璃的身子,只怕在外面吹了風,病的更重了。但是傾墨不忍留他在這麼破舊的房子,只覺得病情會更糟。

於是回房拿披風,想著能不能擋擋琉璃的身子,帶他去自己的房。

沒想到,傾墨剛開啟自己房間的門,就看見熟悉的身影。是上源。

他側著身子坐在窗邊,正是對著後院的方向。而上源凝眸深鎖,目光裡的凜冽,是傾墨鮮少看見的。總以為,上源就是那樣如水般溫柔。

傾墨剛踏進房間,對方就對上他的眼睛,問道:“去後院了?”

一股怒火還未得發洩,偏偏上源是這審問的口氣,更讓傾墨生氣。生氣之餘,更多的卻是難過。不曾想,有一天他和上源會這樣僵持。這是否是感情破碎的預兆呢?

“去了。”傾墨徑直走到床邊,開啟那木櫃,從裡面取出一件厚實的披風。見上源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也覺得不好受,隨口說道,“琉璃病了,我不想讓他住在那屋子。接他來我這裡……可以嗎?”

“不可以!”聽見傾墨這樣說,上源的怒火一下子竄上來。想他這麼些日子以來,都只和傾墨分房而臥。那人不過來了一晚,就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傾墨一起睡?

想到這裡,上源不禁冷笑道:“病了?只不過來一天就鬧病,昨晚何必說要留下?”語氣裡清清楚楚的不信任,分明是在說琉璃撒謊騙人。

這樣不講道理的話,更引得傾墨不快。若上源不是王爺的身份,他只怕早就氣極罵人。此刻,卻依舊只能顧著這些禮數,和上源周旋。

“琉璃不會騙人。”傾墨一邊拿著披風一邊朝外面走著,“我只是不想他在王府裡受人欺侮,想照顧好他。換一個好一點的房間給病人,也不為過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上源倏然站起身,“你是說我欺侮他嗎?傾墨,給我說清楚,說清楚了才準出去!”

“我說的夠清楚,王爺不要多想了。”傾墨冷冷地瞥了上源一眼,“若是王爺沒有別的吩咐,傾墨告退。”

說完,竟真的行禮退出房間,小跑著朝後院奔去。倒是真將那